这曾柔的一双眸子也是清澈见底,嘴唇殷红,与洁白的肌肤浑然不同。她握着一柄青锋剑,她冲到最前面,手里的青锋剑正架在吕阳的脖颈上。
乖乖,这就是曾柔啊,怪不得名字里带个柔字。这小丫头看上去,那真叫一个柔啊。叫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把她拉进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这妹子是曾柔的话,那闯进来的这伙人就是王屋山的人了,那老头就是王屋山的头头,叫司徒伯雷的。
“别动啊,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是曾柔这小姑娘先说话的,这语调也是脆生生的,真叫一个好听。
“是,是,姑娘叫我别动,我怎么会动呢?我生平最听的就是女人的话,尤其是漂亮的姑娘。”吕阳瞧曾柔柔和绝美的脸颊,忍不住的就油腔滑调起来。
这曾柔似乎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说过,粉嫩到几乎渗出水来的脸颊上带上了淡淡的红晕。
“你这个油腔滑调的狗官!”王屋山的一个人,将手里的一个人头丢在赌桌上,是一个清兵的人头,估计是闯进来时候杀了门外的守卫,说道,“我已经下了注了,你敢不敢赌啊?”
“赌什么啊?我输了赔什么给你啊?”吕阳看在曾柔小姑娘的面子上,不跟这几人动手。他出手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宰了司徒伯雷。
“大的有个人头,小的有把刀,输刀赔刀,输人头赔人头!”这家伙的口气倒是不小。
“嗳,大军在外,迟则有变,我们还是杀了这几个狗官。然后抢了他们的粮草,速速撤离!”司徒伯雷毕竟还是比较谨慎。只不过他也太小瞧吕阳了,就这么几个三脚猫,想杀吕阳,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
“放心吧师傅,清廷气数已尽了。狗官,你摇色子吧!”这傻蛋还真是傻蛋他妈给傻蛋开门,傻蛋到家了。
吕阳冷笑了,当即摇晃起色盅,起盅的时候,是小。吕阳道,“三点小,输刀赔刀,小双,拿一把刀赔给人家!”
双儿应了一声,便要去取刀。司徒伯雷却了冷冷开口说道,“不许动!你这狗官,到底是汉人还是满情人!”
“好说了,我是骁骑营正白旗副都统吕阳!你仗着有几把武器,又趁着我们赌的落花流水的时候偷袭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吕阳也是来个先礼后兵,道理讲不通的话,再出手收拾这帮混蛋。
傻蛋这时候又开口说道,“这么说你是不服气的了?小师妹,拿把刀给他,让他跟我较量较量!”
这是在本世界,吕阳听过的最傻帽的一句话,对付他还需要用刀?看来得露两手了,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说破了嘴皮子的道理,他们也不懂,揍一顿,他们就知道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