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夫妇两个人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看来正好赶上了这一阵雨,他们的神色也十分地疲惫。
看起来,他们这一日一夜的赶路,确也是无比地辛苦的。
吕阳看了他们俩好一会儿,才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是的,两位回来得确实正是时候的。”
柳无眉点上了灯,看了一眼那地上的黑衣人道:“我且要看一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的,为什么要加害吕大哥的。”
吕阳道:“可惜的是现在永远也没有办法知道他为什么要到这儿来谋杀于我们了的。”
柳无眉道:“为什么呢?”
吕阳语气冰冷地道:“因为死人是最好的保密办法,他们再也没有办法透露秘密的。”
柳无眉愣了好一会儿,才是叹了一口气道:“是的,确实我不应该杀了他,但是当我突然看到有一个人持剑站在了吕兄的床前,意图不轨,又不知道吕兄病已经痊愈,情急之中,一时竟然是忘记了应该留下活口来拷问他的目的与背后主使人的。”
李玉函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你就是这种轻率的脾气,终是会有误事的时候的。”
吕阳微微一笑道:“这怎么又能责怪令夫人的呢?”
柳无眉叹了一口气,垂头道:“但这件事情确实也是怪我轻率鲁莽,还望吕大侠你……”
吕阳道:“夫人救了我的性命,我感激都还来不及的,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的,如果是夫人再这样说,却是让我觉得更加难堪,无地自容了的。”
李玉函也终于是脸上显现了笑容道:“没有想到吕兄的病居然这么快就好了,正应了那句话,吉人自有天相。”
吕阳笑了笑道:“说起来也真是惭愧得紧,我糊里糊涂地睡上了整整一天,病居然就如此地好了,但又累得贤夫妇为我着急奔波,真是无比地抱歉的。”
柳无眉掀起了那黑衣人脸上的黑巾,恨恨地道:“吕大哥可是认识此人,与此人有什么仇恨的么?”
在灯光之下,就见着那个人一张青惨惨的脸上,脸上还显现着无比地惊骇之色的,但是他的眉眼之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生前是如此地剽悍残酷。
此人一看便是知其定是作恶多端无比的。
吕阳叹了一口气道:“我不但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而且是生平根本就没有见过这张脸的。”
李玉函皱着眉头道:“那这个人为什么要来加害吕兄呢?难道是他的背后有人主使的。”
吕阳并没有回答李玉函的话,从那枕头里拔出了那黑衣人的剑,凝视了好一会儿。
李玉函道:“吕大哥可是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