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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廣場上人山人海,旭日城從來沒有這樣熱鬧過。
清晨的太陽灑落在大地上,驅散了夜晚帶來的嚴寒。
陽光映照在旭日城紅色的瑪瑙巖上,瑪瑙巖散放出絢麗的紅色。
看到此情此景,恩萊科總算明白了爲什麼這座湖中央的島嶼被稱爲旭日城。
確實在初生的旭日映照之下,這裡的景色美麗得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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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旭日城和往日不同,完全一派節日的氣氛,在橋頭恩萊科便看到擁擠在那裡的武者們,每一座橋全都是這樣,甚至連橋的這頭也站滿了人。
通往旭日城的三十幾座橋樑已經被封鎖,每座橋上都站立着一隊士兵,臨時修築起來的鐵柵欄,將受到邀請的武者和那些打算碰碰運氣的人隔絕開來。
手裡拿着一疊請貼,野蠻人馬克魯看着擁擠的人羣問道:“打算過橋嗎?人實在是太多了。”
恩萊科對於武者大會同樣不太熱心,要來這裡原本是馬克魯提出來的,除此之外另一個原因是泰米爾一路之上的殷勤招待,以及每到一地便能夠品嚐到當地獨有的美味佳餚。
受到美食的引誘他們終於來到了這裡。
對於恩萊科來說這趟旅行收穫不淺,能夠見到大魔導士卡立特,並且能夠從他那裡獲得對魔法的全新認知,沒有比這更令他感到興奮的了。
在卡立特那座簡陋的作坊裡面的日子,可以說是恩萊科自從魔法學徒試練開始以後收穫最多的三個時期之一。
在克麗絲老師的實驗室,慘遭厄運被流放到魔界卻因此而遇見莫斯特,這可以說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觸魔法。
但是那時候的他仍舊只是個魔法方面的門外漢,僅僅會使用莫斯特教給自己的那幾種暗黑魔法。
直到他接受荷科爾斯三世的旨意出巡卡敖奇各地,在旅途中才真正認識了魔法的力量,特別是和邪法師特羅德待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自己終於從一個裝模作樣,靠兩手絕活矇混過關的半吊子,真正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魔法師。
而大魔導士卡立特則爲自己開啓了另外一扇大門,將自己引領進了一塊無限廣闊的魔法天地。
恩萊科很慶幸自己能夠來卡內里奧,不過對於當初的目的已經不是那麼在乎了。
但是既然來了,卻不參加武者大會,實在有些對不起自己一路之上的長途跋涉,更何況爲了掩飾身份,自己還得扮作小丑被野蠻人和妖精拎在手裡扔來扔去。
想到這裡恩萊科指了指橋那邊說道:“聽說晚上要召開盛大的宴會,貴賓將能夠享用到普爾多可葡萄酒。”
一聽到普爾多可葡萄酒,野蠻人再也不說什麼話了,現在就算是要趕他走,也沒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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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橋上走去,野蠻人馬克魯精神抖擻得在前面開路,恩萊科和妖精緊隨其後,精靈仙奴則坐在恩萊科的肩膀上,樣子極爲親暱。
馬克魯就像是一塊活動的招牌一樣,他走到哪裡人們便紛紛閃避,狂法師的威名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卡內里奧。
那些守衛的騎士們自然也認得馬克魯,因此他們早早得就在那裡列隊相迎。
象徵性得略微掃視了一下那幾份請貼,騎士們就畢恭畢敬得請恩萊科他們過去了,甚至對於恩萊科肩上的那個精靈並沒有受到邀請也視而不見。
“我說的吧,只要我緊緊跟着星辰,那些人肯定會放我過去。”小精靈仙奴得意洋洋地說道:“壞心眼的菲安娜這下子失算了。”
小精靈仙奴興奮地緊緊摟住恩萊科的腦袋。
“你還沒有親熱夠啊,昨天晚上你們乘着菲安娜不在親熱了一整夜,現在還這樣。”馬克魯搖着他的大腦袋說道。
“要你管。”仙奴朝着野蠻人吐了吐舌頭,突然湊到恩萊科的耳邊一口叼住恩萊科的耳垂膩聲問道:“星辰,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你說給她們取什麼名字?”
恩萊科翻着眼睛看着天空,這下子他跳到河裡也洗刷不清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你最好多想幾個名字。”身邊傳來妖精冷冷的聲音。
恩萊科瞪大了眼睛瞧着妖精,和精靈仙奴之間他絕對是清白的,但是和妖精倒是曾經有過那麼一次,那次妖精爲了讓他明白,如果他能夠幫助她擺脫精神反噬的命運,將會得到什麼樣的獎賞,那個獎賞確實令他永遠難以忘懷,不過他也不曾想過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妖精的話令他感到內心忐忑不安,不過他又沒有勇氣詢問妖精。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知道得很清楚,妖精並不是愛說笑話、喜歡開玩笑的生物。
恩萊科只得用自己的眼睛來確認這件事情,想要從妖精的腰部和腹部是否發生了變化來求取答案。
恩萊科並不知道,他這樣做會引起多大的誤會,更何況他在卡內里奧的名聲實在是相當糟糕,當初懷疑他的身份是海格埃洛改扮的人,現在更加理直氣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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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處鬥技場主席臺的包廂之中,羅素大公聽着部下的報告,不過他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讓坐在自己身邊的女兒,明白小丑王的爲人,讓她看清小丑王花花公子的面目。
希玲郡主自然明白父親的用意,這種事情雖然只要稍做解釋就可以澄清,不過看到父親焦急成這種樣子,還興師動衆地安排部下盯自己和恩萊科的梢,實在是有趣極了。
因此她並不說破,相反還極力表現出對於小丑王的愛戀。
這下子做父親的急了,除了每天將女兒拘束在自己身邊不讓她離開身邊半步之外,更是不停地讓部下將小丑王的風流行徑描述給女兒聽。
聽到那些侍從們的形容,希玲倒是很想親眼看看恩萊科倒底如何風流。
對於恩萊科的瞭解,她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獨一無二,因爲在維德斯克的“森林妖精”酒吧裡面,她和菲安娜就曾經和那個傢伙有過相當“深入”的接觸。
接觸的結果甚至讓她們感到吃不消,不過希玲一直感到極爲奇怪,按照收集的情報看來,恩萊科不像是那種心理變態的人物,而且他也不曾見識過那些變態得離譜的性愛手段。
對於她和菲安娜來說,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成立一個始終無法解開的謎。
不過希玲和菲安娜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報告上去,這倒並不是刻意隱瞞,而是兩個人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寫那份報告,那天晚上所發生的都是些羞於啓齒的事情,碰到這種事情,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很少有人會真得將夢境中遭遇的一切寫在報告之中,只有最不精明的菜鳥纔會因爲被前輩作弄而將那些事情報告上去,理所當然那些菜鳥也就成爲了同伴們長久的笑料。
正是因爲如此,希玲對於恩萊科的心理一直很感興趣,這個傢伙絕對是用來進行精神分析的絕佳標本。
女兒不但沒有受到觸動反而聽得津津有味,這令當父親的更加憂心忡忡,他不得不將妻子請了出來。
大公夫人已經很久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露面了,正因爲如此,她的出現立刻引起了轟動,每一位武者都想見識一下這位聞名遐邇的萊丁王國第一美女。
不過他們都在聖騎士羅塞維爾的面前吃了閉門羹。
在另外一個包廂之中,恩萊科他們早已經就座,精靈仙奴就坐在他的膝蓋上,妖精則坐在他的右側。
恩萊科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妖精的腹部,他裝作不經意得摸了摸,好像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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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恩萊科將手縮回來的時候,突然間發現身邊站着一位女士。
那位女士正用責備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彷彿是一位溫柔的長輩正好捉住剛剛闖了禍的孩子一般。
恩萊科絕對沒有想到,他剛纔的舉動會被這位最不應該看到的人逮個正着,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心激烈得跳動起來,好像要掙脫胸腔的束縛一般。
“可以跟我到旁邊去嗎?我有事情想要和您單獨談談。”大公夫人微笑着問道。
恩萊科低着頭滿臉慚愧得跟在夫人身後。
那是一座單獨的包廂,包廂之中放着兩張椅子。
拉着恩萊科坐下來之後,那位夫人輕聲問道:“你能不能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很喜歡身邊有女孩子陪伴在身邊?”
“我想您誤會了……”恩萊科極力想要辯解。
“這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我並不是想要懷疑你,你可以將我當作你的一位長輩,說說你的心裡話,肯定從來沒有人和你好好得談過這些事情。”大公夫人笑了笑說道。
那溫馨的微笑令恩萊科感到安心很多,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恩萊科渾然沒有注意到外面號角聲響徹雲霄,沒有注意到武者大會已經開始了,對於他來說,一切都不再重要,這裡成了他傾訴心情的地方,而他傾訴的對象是一位親切溫柔的長輩。
恩萊科從來沒有進行過這種交談,因爲他實在沒有什麼能夠談心的長輩。
父親總是忙於雜貨鋪的工作,他原本就不善言辭,至於那個混蛋老師維克多,完全可以當他並不存在。
至於凱特的老師麥考倫魔法師和冥神的神降士瑪多士魔法師,他們更像是老師而不是能夠敞開心扉的長輩。
恩萊科徒然間發現,這正是他一直以來最缺乏同時也是最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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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得聽完恩萊科的敘述,大公夫人的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這樣說來,我的我的丈夫都中了孩子的圈套,她只是在利用你和我們開玩笑。”
恩萊科雖然絕對可以肯定這一點,但是他不好意思說。
“雖然我的孩子僅僅是在和我們開玩笑,而你也不象別人所說的那樣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如果希玲進一步胡鬧下去……比如她作出勾引你的舉動,你仍舊能夠保持足夠的理智嗎?”夫人雙眼盯着恩萊科認真得問道。
“我絕對不敢碰希玲小姐一根寒毛。”恩萊科倒是實話實說,對於那個小妖精他充滿了畏懼,那一大筆債務便已經令他頭痛不已,幸好那場拍賣會給他極大的啓迪,爲了還清那些債務,他在大魔導士卡立特那裡整整工作了三天。
“少年總是會有所衝動,就像你現在所說的這句承諾,就完全可以看作是一種衝動,不是嗎?”夫人搖了搖頭說道。
“你敢說,你的意志無比堅定,從來沒有在壓力或者誘惑面前屈服嗎?”夫人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恩萊科實在不太好回答,銘心自問他好像從來沒有堅強過,屈服對於他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從來沒有作出過越軌的事情,我剛纔好像就看到了一件和你所說的一切不相符合的事情。”
那責備的語氣令恩萊科感到無地自容,剛纔那一幕他確實無法解釋清楚。
“你做過越軌的事情嗎?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是不要用謊言來欺騙我。”夫人輕輕得捋了捋恩萊科垂落在額頭上的頭髮,那動作是如此的輕柔令恩萊科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溫馨。
“我確實曾經屈服於誘惑,犯下過令我追悔莫及的錯誤。”恩萊科惴惴不安得說道,他很擔心那位如同長輩般的夫人會因此而勃然大怒。
出乎他預料之外的是,夫人淡淡地笑了笑輕聲說道:“那算不上是錯誤,如果你並不曾懷有惡意的話,就將那一切當作是一段美好的記憶好了,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年輕人總是會有衝動,這種青春時代的衝動是無法避免的,即便有所越軌也可以原諒。”
突然間夫人露出調皮的神情說道:“不過,面對希玲的時候,你一定要剋制你的衝動喔!做母親的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但是衝動帶來的**過後,往往是苦澀的結局。”
看到夫人露出憂傷而又若有所思的神情,恩萊科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
“我絕對不會傷害到希玲小姐。”恩萊科信誓旦旦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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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如此。”說完這句話那位夫人輕輕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到大公夫人的離去,恩萊科突然間好像缺少了一些什麼似的,他愣愣地坐在那裡發了好一陣子呆。
一陣強烈的殺氣將他從呆愣中驚醒。
恩萊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廂之中站着一個陌生人。
削瘦的臉頰,兩撇小鬍子理得整整齊齊,上身穿着一件皮褂子下面穿着一條黑色大馬褲,樣子看上去就像是跑長途的商行夥計。
那個人和喬、戈爾斯羅一樣,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不過他的臉棱角分明顯然年輕的時候是一位令女孩們着迷的美男子。
最引起恩萊科注意的是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同樣讓恩萊科想起了喬和戈爾斯羅,如此敏銳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的目光並不多見。
“珊妮和你說了些什麼?”那個陌生人問道,他的語氣彷彿高高在上的統領正在命令手下,絕對不容任何人置疑。
“珊妮是誰?”恩萊科有的時候腦子並不好使。
“我說的是剛纔那位夫人。”陌生人冷冷地說道。
“她只是讓我和她的女兒保持距離。”恩萊科實話實說,這並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
“她和你顯得極爲親熱,據我所知珊妮很少對別人表達情感。”陌生人雙眼凝視着恩萊科,如果有絲毫的虛僞和謊言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您顯然是誤會了,據我所知大公夫人對她的兒子、女兒同樣極爲親熱,閣下總不會懷疑這種情感吧,我也是一樣,我將夫人當作尊長,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恩萊科連忙解釋道。
從恩萊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虛僞的神情,那個陌生人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隆伊是被你所傷?”
“我是不得已的。”恩萊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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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傷了珊妮的心,隆伊是珊妮最在意的人,也可以說是她的精神寄託。”那個人冷冷地吐出了最後一句話:“傷了珊妮心的人就該死。”
話音剛落劍光便出現在恩萊科的眼前。
恩萊科早有準備,他閃電般飛退到牆角處。
不過即便如此,他的胸口仍舊被銳利的劍風所劃破,那個陌生人的劍法實在是太快了,甚至比戈爾斯羅和米琳達都要快得多。
這令恩萊科感到驚詫不已,因爲絕頂高手之間速度和力量或許有所差異,不過差別不可能如此之大。
到了這種程度的絕頂高手,人體的潛力基本上已經開發到了極點,想要突破這個瓶頸只能夠藉助其他手段,米琳達選擇的是魔法的力量。
眼前這個人難道同樣已經突破了人力的極限,恩萊科不敢想像下去了,如果真得出現這樣的高手,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更何況那個陌生人也不給他思考的事件,第二劍接踵而至。
令恩萊科稍稍放心的是,那個人的劍法雖然快得無與倫比,但是他的身法遠沒有戈爾斯羅快疾靈動。
恩萊科想都沒想鏡盾立刻擋住了劍光。
出乎恩萊科預料之外的是,曾經令隆伊的那把死神之劍在瞬息之間化作點點碎屑的鏡盾,並沒有如同他預料的那樣發揮作用。
“叮”的一聲,劍和鏡盾相互碰撞,恩萊科猛然間感到一陣劇烈的震顫,他幾乎把持不住手中握着的鏡盾。
又是一劍,那個陌生人絲毫沒有猶豫。
萬般無奈之下,恩萊科彈了彈食指,一道電光朝着陌生人飛射而去,這是他裝扮成小丑王以來第一次施展魔法。
出乎恩萊科預料之外的是,那個陌生人並沒有避開電光,他竟然揮了揮手中的細刺劍,那道電光便被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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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恩萊科確實吃驚不小,在劍光幻化之間,他愕然感覺到魔力的振盪。
那是一件神器,一件強有力的神器。
不過恩萊科根本就沒有時間多做考慮,他現在最重要的是躲過下一次攻擊,但是現在他退無可退。
劍光一閃,直奔眉心扎來,恩萊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他電射而出身體飛向空中。
恩萊科原本以爲那個陌生人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追殺自己,鬥技場中聚集着近十萬來自於萊丁各地的武者。
但是出乎他預料之外的是,那道劍光緊隨其後追擊了過來。
身在半空之中恩萊科一個急閃,躲過了這一劍,按照他料想的那樣,身在空中無法借力,其他的劍士絕對不可能象他那樣能夠依靠魔法的力量變化身形。
但是當那道劍光追擊過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只不過是個井底之蛙。
在底下的鬥技場中,武者們原本正注視着正中央那幾位高手的表演,每一個人都在尋找着自己和那些高手之間的差距。
其中泰米爾和卡麗恩的對戰最令衆人歎爲觀止,兩個人全都屬於技巧型的劍士,而且兩個人的劍技同出一源,但是因爲各人的修煉方向不同,因此看上去也毫無相象之處。
泰米爾的劍技如同海浪拍岸激起萬點浪花,既多姿多彩又氣勢磅礴。
而卡麗恩則如同瀑布激流幻起點點星光,纖巧而又連綿不絕。
兩個人的劍技令那些武者們如癡如醉。
至於另外幾隊的劍技表演同樣精彩絕倫,但是於卡麗恩和泰米爾這樣的新一代中的頂尖高手比起來,畢竟有些差距。
不過在舉辦者的精心佈置之下,那幾隊同樣引人注目,因爲他們全都有着各自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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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兵刃,輕武器,貼身近戰的武技,大開大攬的長兵器,每一位武者都可以在這裡找到對他們有啓迪的武技。
那些武者只恨自己爲什麼不多長几雙眼睛,能夠看到這些高手的對決,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雖然萊丁王國武風強盛,但是這樣的高手畢竟沒有幾個,而且這種高手成名之後輕易不會與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