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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恩萊科家的那間狹小擁擠的雜貨鋪裡面,菲安娜無所事事地閒逛着,她實在很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沉悶單調的生活方式,更無法想象恩萊科居然能夠忍受至今。
不過反過來思考一下,菲安娜突然間明白了爲什麼精靈一族會走向沒落。
除了這些傢伙不懂得如何創造之外,好像每一個精靈都是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傢伙。
可笑的是人類還總是以爲精靈是勤勞善良和諧的種族,這些傢伙只是在搬運自己喜愛的東西的時候,表現得極爲勤快,一個精靈能夠輕而易舉地搬走令人吃驚的數量龐大的物品。
菲安娜感到很是無趣,但是她又不想回到那狹小低矮的臥室中去,她現在總算明白爲什麼恩萊科長得如此矮小纖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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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臥室實在太矮了如果長得過於高大會很不方便,而且雖然人不象植物那樣依賴光照,不過總是關在那間象是儲藏室的房間裡面,同樣也會發育不良的。
菲安娜感到自己無處可去,她更不想到外邊去,她可不喜歡成爲衆人觀賞的對象。
事實上索菲恩人的好奇方式令她相當反感。
在卡敖奇王國一位名人出現在公衆場合,立刻會被衆人所圍攏,在萊丁大致也差不多,只不過萊丁人會禮貌地爲那位名人在前面開道。
但是索菲恩人則完全不同,他們絕對不會圍攏過來彷彿那十分失禮或者過於野蠻一般,但是他們會在窗口、街道拐角,花壇後面偷偷地用窺視的眼光盯着你看。
這種莫名其妙的風俗令曾經身爲掌控者組織一員的菲安娜渾身不舒服。
她掃視了一眼那些隔着雜貨鋪的窗戶偷偷盯着她看的那些站在外邊的傢伙,又看了一眼那些坐在旁邊休息位置上喝着茶卻不時朝着自己瞟上兩眼的旅行者。
一種無力感涌上菲安娜心頭。
她實在忍受不住了,也許還是和希玲這個瘋丫頭待在一起比較好。
菲安娜很清楚希玲在什麼地方。
昨天晚上,躺在牀上的時候,希玲就一個勁地猜測,恩萊科和克麗絲躺在同一張牀上會幹些什麼。
這個無聊的傢伙,一會兒猜測恩萊科會“弄”得克麗絲第二天起不了牀(希玲自己便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而且全都是她自找的)。一會兒又猜測恩萊科絕對沒有那個膽量,不是睡在地板上,就是克麗絲撕開空間將他扔進去(菲安娜猜想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此一大清早她就鑽進恩萊科和克麗絲昨天晚上睡覺的那間臥室裡面去收集線索。
菲安娜無奈地發現,希玲這個傢伙放棄掌控者生涯實在太可惜了,這個傢伙天生賊頭賊腦,而且喜歡窺探別人的隱私,實在沒有人比她更加合適擔當掌控者了。
悄悄地鑽進那間臥室,菲安娜看到希玲正呆愣愣地站在梳妝檯前,她的手裡拎着一條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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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菲安娜湊到希玲的身後看了一眼。
她認得出這條項鍊原本應該是屬於希玲所有,因爲她經常看到希玲帶這條項鍊,當然那都是一些極爲正式的場合,這條項鍊非常名貴,吊掛的鏈索是用極爲稀有的雲金精心打造製作而成,那懸掛在項鍊頂端的墜子是一顆極爲純淨的火鑽,用精湛的透空技藝在火鑽的內部雕刻出羅蘭家族的家徽。
“我記得你從總部逃出來的時候,沒有帶着這條項鍊啊,難道組織已經知道我們回到了恩萊科的家鄉,難道是託德有意送過來的?這算是一種警告嗎?”菲安娜立刻想到了無數可能性,她的腦子轉得飛快立刻尋思起對策來。
“不,這並不是我那條項鍊,羅蘭家族這樣的項鍊總共有四條,我的那條項鍊墜子上面雕刻的家徽正中央是蓮花,代表炎炎的夏日,而這條項鍊上刻着的是菊花,代表蕭瑟的秋風。”希玲神情嚴肅地說道。
“這代表什麼?”菲安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對於羅蘭家族的一切她並不是很瞭解,不過她絕對可以肯定組織裡面的人絕對不會犯下這樣嚴重的錯誤。
希玲皺着眉頭說道:“對於羅蘭家族來說,這四條項鍊有着特殊的含意,它們經常被用來排定羅蘭家族子孫的順序。”
“才四根,不夠用啊。”菲安娜插嘴道。
“羅蘭家族子孫的生育效率始終沒有提高過,不夠用的情況好像只出現過兩次。”希玲搖了搖頭說道。
“那麼按照你所說的那樣,這條項鍊原來的主人應該是你那位失蹤已久的小姨。”菲安娜總算明白了希玲感到驚詫的原因。
“我的小姨,羅蘭家族的次女並不是失蹤,而是叛逃,至少從資料中看來應該如此。”希玲緩緩地說道:“不久之前組織纔開始着手調查這件事情,聽說我的小姨已經被找到,而且還附帶一個兒子,那個告訴我這個消息的人還說,我那位表弟已經被招入組織裡面,你應該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菲安娜點了點頭,對於組織的作法她一向深有體會,事實上她原本就是嚴格奉行這些準則的掌控者精英中的一員。
“這算是一個意義明顯的警告嗎?你那位叛逃了二十年之久的小姨最終仍舊被組織所抓獲,因此我們同樣無法倖免?”菲安娜皺緊了眉頭問道,對於組織的手段她知道得很清楚。
“最簡單的方法便是直接去問託德,他是組織設在這裡的聯絡點的負責人,他應該知道詳情,而且他也應該是一位合適的談判對象,我的母親對我這個女兒再絕情,也總有那麼一絲親情存在吧,如果她知道我已經控制住了恩萊科,而且那個傢伙也已經答應在必要的時刻予以援手,組織再緊追着我們不放,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希玲聳了聳肩膀故作輕鬆地說道,不過她同樣也很清楚組織裡面的人很少會顧慮到親情,因爲身處其間日子久了,不是變得冷血,就是難以承受那可怕的壓力憂鬱的氣氛而徹底垮掉。
希玲唯一能夠用來作爲籌碼的除了恩萊科這個價值無窮的寶貝之外,便只有她身上流淌着的羅蘭家族的血脈,萊丁王國對於這道血脈的繁衍延續有着病態般的執着,甚至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爲那個古老的預言。
正當希玲和菲安娜苦思冥想尋找着對策的時候,突然間恩萊科的父親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着一幅破舊損壞的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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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玲將那條項鍊拿在手中把玩,恩萊科的父親一把搶過那條項鍊,他的神情有些慌亂,和他已往那幅不緊不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好像自己知道有些失態,恩萊科的父親朝着目瞪口呆的希玲滿懷歉意的笑了笑,輕聲說道:“很抱歉,讓你嚇到了,不過這條項鍊是我除了恩萊科之外唯一在意的事務,它是恩萊科的母親留給我僅有的兩件紀念品之一。”
恩萊科的父親並沒有注意到,當他說這句話之前,希玲還是因爲突然間的驚嚇而有些呆愣,等到他的話說完,無論是希玲還是菲安娜全都彷彿被瞬間凍結了一般,僵直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嘴巴張得老大始終無法合攏。
看着恩萊科的父親那滿懷深情的模樣,希玲和菲安娜絕對可以肯定,其中沒有絲毫虛僞的成份。
不過這實在太難以令人致信了。
幾乎同時間,兩個人的腦子裡面跳出了那唯一一種合理的解釋。
希玲突然間想起在總部的時候,那位老管家對自己所說的那番話。
老管家當時告訴自己,組織已經找到了羅蘭家族的次女,她現在過着普通人的生活,而且她擁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組織已經將那個同樣擁有羅蘭家族血脈的血脈繼承人弄到了總部之中。
“而且那個人我經常見到。”希玲喃喃自語道,她現在總算明白了老管家當初所指的倒底是誰,怪不得自己將所有總部之中新招入的成員審視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符合條件。
那個血脈繼承人根本就不是被招入,而是被捕獲進入總部,而那個引誘他踏上陷阱的正是自己——另外一個羅蘭家族的血脈繼承人。
菲安娜同樣也猜想到了這個可能,剛纔她之所以沒有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聯繫到一起,只不過是因爲她的思想全都放在了組織身上,更何況,將這件事情和恩萊科牽扯在一起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現在看來所有的一切只有這一種解釋。
菲安娜愣愣地看着自己最親密的好朋友。
希玲同樣也愣愣地看着菲安娜。
這個消息對於她們倆來說,確實太過意外了,恩萊科居然是希玲的表親,他的身上居然流淌着羅蘭家族的血脈,他居然同樣身爲羅蘭家族的子孫,也同樣受到那邪惡先祖冥皇赫利斯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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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個傢伙如此倒黴,他想必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菲安娜喃喃自語道。
這下子輪到恩萊科的父親站在旁邊目瞪口呆了,他並不知道這兩個女孩嘴裡嘀嘀咕咕自言自語些什麼,那全都是他難以理解的東西。
……
雜貨鋪剛剛開張就早早關門了,對於生活象沙漏一樣固定而又準確的恩萊科的父親來說,這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即便昨天在外旅行的兒子突然間回到家中,這位父親也直到送走最後一位客人,才關上店鋪的大門。
恩萊科的父親默默地坐在客廳之中,他的手裡緊緊地攥着那根項鍊,暗淡的光線令他顯得更爲蒼老。
希玲和菲安娜坐在他的面前,兩個人同樣一聲不發。
“妃麗思蒂娜,這是她的真名?”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問道,他絕對沒有想到深愛着的妻子居然隱藏着這麼多不爲人知的秘密。
希玲和菲安娜並沒有回答,因爲她們很清楚恩萊科的父親並不需要她們的回答,他已經知道她們剛纔所說的一切完全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我原本以爲魔法皇帝和勝利日十二英雄早已經成爲了古老的傳說,沒有想到古老的傳說居然和我牽扯在一起。”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說道。
“您的妻子,我那位小姨難道從來沒有對您提起過她的事情?”希玲問道,她這樣問的目的與其說是因爲關切還不如說是爲了滿足好奇心。
“她從來沒有提起過,我也從來不問,因爲我知道那是一段她不想再次回憶起來的過去,我很清楚她一直在躲避着什麼,因爲她經常從睡夢中驚醒,然後憂傷到天明。她從來不肯在外人面前脫下她的面紗,而且也很少外出。”恩萊科的父親長嘆了一聲說道。
“恩萊科說過爲你們主婚的是託德。”希玲追問道,這是最令她感到奇怪的地方,託德不可能不知道妃麗思蒂娜的身份。
“託德可以說是我在這個小鎮上唯一的朋友,當初也是他介紹我的妻子住在我的家中,那時候鎮上其他旅店都不歡迎我的妻子。”恩萊科的父親緩緩地說道。
“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託德自己經營的店鋪就可以讓客人留宿,爲什麼他不作這樣的好事?”希玲進一步問道,不過她自己已經有了答案。
事實上組織一直以來就不太信任託德,雖然他沒有明顯的背叛跡象,但是索菲恩王國的工作效率一向不高卻是個不可否認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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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爲大清洗後人手極爲緊缺,而且索菲恩王國一向以來沒有什麼大的舉措,這個保守的國家就象是一隻蝸牛一般緩慢地爬行,過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對外部事務的反應也不是很積極,正因爲如此萊丁王國幾乎不認爲索菲恩可能成爲威脅的存在,正因爲如此不稱職的託德才沒有被撤換。
現在看來託德顯然和組織中的很多人一樣,已經厭倦了組織那壓抑令人難以忍受的氣氛,希玲同樣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姨和託德是差不多的人物,而且身爲羅蘭家族的一員,所受到的壓力顯然遠比託德這樣工作在第一線的人要大得多。
不過希玲並沒有告訴恩萊科的父親,託德的真實身份,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來,託德應該能夠成爲她們的同盟者,因爲他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做過一件背叛組織的事情,而且託德自己應該知道,組織已經注意到這件事情了。
“也許託德和我的妻子一樣,也是你剛纔所說的那個組織的成員。”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說道。
這個回答讓希玲和菲安娜大吃一驚。
“雖然我從來不詢問妻子的來歷,不過共同生活在一起,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一些破綻,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到我的妻子和託德原本就認識,但是她們互相之間故意裝作極爲陌生,而且託德也不象是個普普通通的店鋪老闆,他好像並不在意是否賺錢,甚至並不在意是否虧本。”恩萊科的父親緩緩地說道。
“您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他的?”希玲問道,她的好奇心再一次佔據了上風。
“很久以前,那時候他搬到這個小鎮沒有多少時間。”恩萊科的父親說道:“我記得當時我曾經問過他,爲什麼用這種虧本的手段經營生意,他告訴我說,他在等一個人。”
希玲和菲安娜面面相覷,她們倆越來越覺得託德有些不可思議,想要背叛組織還能夠理解,但是自己暴露身份好像不是組織成員會做的事情。
“他說過他在等待誰嗎?”希玲問道。
“沒有,不過我猜想那個人就是我的妻子,不是嗎?”恩萊科的父親苦笑着問道。
“那倒是很有可能,小姨是組織的巡查員。”希玲喃喃自語道。
“好了,你們一家團聚了,希玲突然間找到一位表弟,感覺怎樣?”菲安娜故作輕鬆地在一旁開着玩笑,但是她心中的失落感實在難以言語。
事實上所有人中對恩萊科真正擁有感情的只有她,但是菲安娜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和恩萊科之間的關係變得最爲疏遠。
如果克麗絲真得將自己擺在恩萊科妻子的地位,菲安娜很懷疑自己是否擁有勇氣和那個瘋狂而又強大的魔女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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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希玲又莫名其妙地成了恩萊科的表妹(雖然她總是以表姐自居),血緣上的關聯使得她們倆密不可分。
一時之間菲安娜感到極爲失落,一種無力感從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很意外,不過也很好玩,以後欺負那個傢伙就變成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不過想想他和我之間的關係還真有些糟糕。”希玲皺着眉頭說道。
“放心好了,表親之間沒有關係的。”菲安娜硬擠出一絲笑容。
“也對。”希玲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我突然間想起來了,恩萊科這個傢伙應該改姓羅蘭纔對,這是我們家族的規矩。”
菲安娜不以爲然地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想他不會很在乎的,因爲這個傢伙從來不注意姓氏。”
“不過,我想還是先不要告訴他這件事情爲好,免得他過於吃驚,影響身體健康就不好了。”希玲一邊搖着頭一邊說道。
“你是不想看到他從那個詛咒之中解脫出來吧。”菲安娜一眼便看透了希玲的壞心眼。
這一次換成了恩萊科的父親在旁邊目瞪口呆,他實在想象不出來,自己的妻子怎麼可能擁有這樣一個性格惡劣的外甥女。
……
在小鎮塞維納最熱鬧的地方便是森林妖精酒吧,因爲這裡有風味純真的美酒還有那能夠任意賒帳的好處,因此這裡成爲了小鎮最吸引人的所在。
而今天,因爲傳聞中的小禁咒法師回到了他的故鄉,因此很多人特意從新拿趕到這裡就是爲了瞻仰一下小禁咒法師的丰姿。
事實上甚至有傳聞,今天下午那位小禁咒法師的另外三位同伴將從首都索菲恩趕往這裡,四位超級魔法學徒終於匯聚到一起,這絕對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
每一個趕來的人都等待着觀賞這一幕,小鎮之上彷彿過節一般熱鬧非常。
在妖精森林酒吧二樓的一間雅座之中靜靜地坐着一個人,她的面容清麗但是卻用厚厚的面紗遮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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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坐在這裡等了很久,不過她絲毫沒有顯露出不耐煩的樣子。
又過了好一會兒,樓下突然間傳來一陣歡呼聲,緊接着便是叮噹一連串杯子碰撞的聲音。
隨着嘈雜聲響起,樓梯上傳來沉穩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託德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的手上拎着一個用金屬絲變成的籃子,籃子裡面放着一瓶紅葡萄酒。
看到託德進來,那個女人用食指在空中劃了個完美的圓圈,立刻那喧鬧嘈雜的聲音消失地無影無蹤。
“你居然用這種辦法脫身。”那個女人笑了笑說道。
“反正虧多少錢都不管我的事情。”託德聳了聳肩膀說道。
“你這次來是爲了處決我的?”託德在那個女人對面坐了下來平靜地問道,他的神情之中沒有絲毫慌張和害怕。
“並不是很明確,那個人讓我見機行事,也許可以留你一條活命。”那個女人微笑着說道。
“總算可以拋下這個令人感到鬱悶的工作了,你還記得我們已經幹了多少年了嗎?”託德皺着眉頭問道。
“到今天爲止,你正好六十年,而我只有三十五年。”那個女人說道。
“六十年——沒有想到眨眼間六十年已經過去了。”託德長嘆了一聲說道:“我們的女兒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一個白癡不小心摸了她的耳朵。”那個女人並沒有直接回答。
“喔——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你所說的白癡不會是妃麗的兒子吧。”託德皺着眉頭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那個女人不以爲然地說道。
“大長老沒有將這件事情預示給我們。”託德搖頭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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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獲得預示的事情還多着呢。”那個女人緩緩地說道,她的神情彷彿在回憶一段久遠的過去,有一絲彷徨、一絲憂鬱不過最終化作淡然。
“也對,有時候知道未來並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託德長嘆了一聲:“就像那時候我明知道那輛馬車會翻入山溝之中,但是卻不能夠阻止。”
“沒有辦法,未來絕對不能任意改變,難道我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多嗎?”那個女人語氣沉重地說道。
“你這一次來除了處置我的事情以來,大長老想必也給予了你其他使命。”託德的神情突然間變得凝重起來。
“是的,我到凱琴島走了一趟,面見了那裡的族長,給他帶去了大長老的預示。”那個女人說道。
“凱琴島之行還算順利嗎?”託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