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暮烟,”刘云海习以为常的略过了屋内的情况,自顾自的为两人做介绍:“这是寒牧,我一起长大的朋友。”
寒牧被烫到的舌头还没恢复过来,说话不便,秦暮烟便省了和他打招呼的环节,转而笑刘云海:“那他为什么要翻墙进来啊?”
顿了顿又道:“还学猫叫。”
“学猫叫怎么了?”刘云海还没说话那边大着舌头的寒牧倒是先开口了:“我喜欢猫不行啊!”
“行!”秦暮烟懒得和他争执,只是故意学他被茶烫到的模样做了个鬼脸。
“别闹了。”生怕这两个幼稚鬼就这么斗下去,刘云海无奈地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先是警告似的瞪了寒牧一眼,这才正儿八经的解释:“你也知道,我爹不大喜欢我,寒牧小时候又练过一段时间功夫,每次来寻我总免不得害我被骂。”
他笑了笑,把凉好的茶推过去:“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他就不肯再走正门了,至于猫叫……”
“这倒确实是他的爱好。”
说到这里他似是没忍住笑,一句“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一直觉得自己是只猫来着”刚刚出口就被恼羞成怒的寒牧扑上来捂住了嘴:“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言罢又瞪了秦暮烟一眼,大概是想表达“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的意思。
秦暮烟闷笑两声说不敢。
寒牧好玩,性格又豪爽,一顿饭的功夫便和秦暮烟混熟了,两人勾肩搭背的彼此以“寒兄”、“秦弟”互称,恨不能在酒楼里摆上桌子当场拜关二哥结为异性兄弟。
刘云海觉得丢人,又不好真的扔下这俩傻子不管,只好埋头苦吃,以求得片刻安稳,结果没安稳两秒又被秦暮烟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你还没说你入宫之后怎么样了呢?”
她方才和寒牧称兄道弟时多喝了两杯酒,有些上脸,眼下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看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喝醉了一般。
刘云海皱了皱眉:“你喝多了?”
“没有!”秦暮烟豪气冲天地甩头:“我打小就这样,沾酒就脸红,但其实我酒量可好了,像这样的杯子……”
她举着面前小小的酒杯,语气里甚至有些得意:“我能喝好几十杯!”
然而酒量好又如何?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哪儿有和认识不到三天的男子拼酒的道理?
刘云海不赞同的抿唇,刚想劝她女儿家要懂得保护自己就见一旁寒牧起身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先夸秦暮烟有魄力,后又唤人撤了酒杯换碗,然后在一众人或惊或奇的眼神中道:“秦弟不愧是女中豪杰!”
刘云海:“……”
我有一个不大友好的想法不知道该不该实施。
他拽了一把寒牧的袖子扯着他坐下,其间还剜了他一眼,正对上他恶作剧的表情。
“不闹了不闹了……”寒牧好不容易才憋着笑把碗放在桌子上,顺势用肩膀撞了一下刘云海的:“接着刚刚的话说,你此番入宫结果如何?”
不如何。
刘云海看了秦暮烟一眼,说:“圣上命你明日同我一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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