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南流音见他摸自己额头,她不禁生气得很,闷哼着打开他的手了,同时,也不高兴地说。
“我没病。”
闻言,池尊爵这才确定地点了点头,他顺势收回手来了。
然后,看着南流音,他就静静地看,想了一下,才对她说。
“因为,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所以,我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事情。”
见他这样说,南流音更加闷了,有点闷闷的感觉。
她坐在那儿,就只看着对面的池尊爵,然后,看了好一下,才对他说。
“可是,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的。”
这旁,池尊爵听后,他眉头一挑,看着她,就静静地看,那眼眸,却是略略有些复杂,似乎在猜测着什么。
南流音见他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她不禁有些不喜欢这种眼神,便问。
“怎么了?”
对面,池尊爵摇头,他想了一下,真的好一下,然后,才挑眉问。
“你离开我,是想跟哪个野男人跑。”
什么叫跟野男人跑?
听着这话,南流音莫名地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是误会了,见他误会,南流音张了张口,她准备向他解释的,说自己指的是死亡,而不是跟人跑。
然而,还没容她说出口,对面,池尊爵见她要说了,他似乎不想听,所以,直接凑过来,一下子就堵住了南流音的唇。
见此,南流音惊呆了,她怔在那,双眼睁得大大的。
而池尊爵,他那唇瓣,就这样轻碰着南流音的唇,细细亲吻,动作温柔,却是把她的话给堵住了。
因着这样,南流音便没有说出来。
而她,也不想说出来了,就让吻把两人都给淹没了吧,一切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
西边,夕阳还挂山头,红艳艳的,那余辉将光芒柔和地照在两人身上。
在另一旁的远处,霍毕尚站在那儿,他看着两人,静静地看。
此时,看着南流音如此幸福,他不知该放手还是该坚持,虽然池尊爵带给南流音很多灾难,但,她却依旧还是沉浸在幸福当中,不是么?
霍毕尚转身了,他离去了,那个身影,莫名地有些落寂。
对南流音,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份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是得不到,才念着?还是真正所谓喜欢?
不知道,也不明白,霍毕尚,他真的不懂爱情,因为,他从来也没爱过。
晚间的时候,
南流音躺病床上,她打了一个呵欠,困了,便对池尊爵倦倦地说。
“池尊爵,我要睡觉了。”
床边,池尊爵拿着一本童话书在给她讲故事,见把南流音哄困了之后,池尊爵嘴角轻勾,他点了点头,放下那书本了。
然后,池尊爵探过身来,他替南流音拉了拉被子,帮她盖好,免得她着凉了,同时,也对她说。
“好好睡觉,知道吗?”
闻言,南流音倦倦地点了点头,她看着池尊爵然后一笑,便问。
“池尊爵,你待会要回去吗?”
其实,她是不想让池尊爵走的,他一走了,南流音心里就不踏实,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这儿,她害怕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