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南流音醒来的时候,池尊爵还守在床边,她睁眼看见他后,静静的,脸色比昨晚冷淡了许多,问。
“一整晚没睡吗?”
池尊爵自然也听出她的语气有变化,见此,淡淡地点头。
“嗯。”
顿了一下,他似乎有点难受,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憋得难受。”
“嗯?”
南流音怔了怔,显然没听明白,床旁,池尊爵认真地看着她,也不觉有什么好害羞般,就这样说出来。
“尿急了,找个人替班也没有,憋了一晚上,难受。”
这下,南流音脸上总算闪过不自然,她微微别头,不好意思看他,解释着。
“你可以去上厕所的,我又没有不准你去上厕所。”
得到的,是他认真的回答。
“不敢打这个赌。”
谁知道南流音到底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所以,他不敢赌,宁愿憋着,也不出一分意外。
南流音听了,倒怔了怔。
但,她没有任何感动,反而是冷冷淡淡的,视线就看着天花板,再度陷入发呆的状态。
现在,无论他做什么,都感动不了她了。
犯了错,再来说后悔,这样的歉意,南流音一点也不想接受,就好比,我先砍下你一条胳膊,再假惺惺地跟你说句对不起一样。
她的孩子没了,这是事实。
而池尊爵,他由此至今,始终没亏损什么,再者,南流音一直认为,那些派去杀她的人,就是池尊爵,所以,心里更恨这个男人了。
接下来,池尊爵是等了冷儿和楚楚她们来替班后,才去上的厕所,病房里,冷儿吹凉着补汤,一边还数落南流音。
“南小姐,你怎么就这么傻?生命如此可贵,大把的人想珍惜生命,都珍惜不了呢,你倒好,一整天想寻死。”
闻言,南流音没应一句。
冷儿是池尊爵的人,她恨着池尊爵,也迁怒于冷儿,所以,连她也不想理了。
这旁,冷儿将碗中的补汤弄凉后,便递过去给她,哄着。
“南小姐,喝一点吧。”
然而,南流音却微微别头,疏冷地拒绝了,应。
“我不想喝。”
见南流音绝食,冷儿微微皱了皱眉,房门外,池尊爵静静地站着,没进来,但,病房内的对话,他却全都听到了。
南流音现在这种态度,他也没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南流音一直处于绝食中,她不说话,就静静地躺,池尊爵实在拿她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喝了汤水,嘴对嘴硬灌。
如此,南流音才被逼地吞下一些可以维持身体营养的补汤。
转眼间,天气逐渐有些凉了,初秋的气息,慢慢袭来,南流音在医院躺了将近一个月,她手腕上的伤口结疤后,池尊爵才接她出的医院。
入夜时。
南流音静静地坐在钢琴前,她的手,放琴键上,呆呆地看着乐谱,手指,下意识地弹奏。
没受伤的右手,五指皆灵活得很。
但,受伤的左手,即使伤口已经结疤,已经差不多好了,却还是不怎么受控制,无法做到灵活自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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