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冷儿和楚楚急急地跑进来,齐齐站在那儿,像面对长官一般,齐声应。
“在!”
池尊爵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视线扫向那座钢琴,冷淡地命令,语气中,还透了一丝丝厌恶。
“明天把这钢琴扔了,我不想看见。”
听到这话,冷儿和楚楚应声看那钢琴一眼,有些为难的样子。
“这……”
钢琴是南流音从医院回家休养后,特意让冷儿和楚楚弄来的,冷儿和楚楚不知南流音突然要这玩意干什么。
但,想着她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再让她不高兴,才照做的。
可,现在池尊爵却要她们扔掉。
床旁,池尊爵见她们两人还犹豫,不禁挑了挑眉,微微威胁地问。
“怎么?”
冷儿和楚楚吓到了,自然马上应话。
“是,我们明天就抬走它。”
见此,池尊爵才算满意,他视线又再看向那座钢琴,眼眸一下子又复杂起来。
钢琴钢琴,她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就喜欢上弹钢琴了呢?
另一旁,在天台上,南流音静静地蹲坐在一地,她双手抱着自己,静静仰望天空,眼神,有着迷茫。
接近初秋的夜里,风儿都是凉凉的,偏冷。
这里是天台,俗称楼顶,南流音就坐那儿,一个人,如此发着呆,在思考人生,寻找一个让自己还可以活下去的信念。
她想过了死,所以,对人生彻底迷茫了,不知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第二天。
冷儿和楚楚陪着南流音出来散心,两人一人一边,冷儿比较话多,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
“南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从现在起,你要开开心心的,尽早把身体养好,然后,回学校好好读书,你看,自己这段时间来,都耽误多少学业了?”
听着这话,南流音虽没应,但,却是听进心中。
她自己暗暗算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自刚开始出事以来,她好久没去过学校了,差不多有两个多月。
这样一耽搁下来,她现在再想赶回课程,恐怕有点难度。
见此,南流音也懒得理了,她都没找到让自己活下去的信念,还哪里有空去管什么学业不学业的。
冷儿也不管南流音有没有在听,就吱吱喳喳地说着。
“尊少都安排好了,等你身体养好后,重新给你换一个学校,这次,保证不会出什么事,让你高枕无忧地直到毕业。”
“毕业后呢?”
这时,南流音总算肯应一声了,语气冷冷淡淡的,冷儿听了,她讪讪一笑,却有点不知怎么答话的感觉。
见此,南流音便替她应了,语气比刚才还冷了一分。
“毕业后,我就呆他身旁,像个废物一般,当着这社会的蛀米虫,任由他养着自己,是这样吗?”
冷儿彻底答不出话来了。
刚好,南流音在说完这话时,她视线往前方远眺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抹她熟悉的身影。
那个男人,依旧一身西装革履,皮鞋亮得刺眼。
是他,池尊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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