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贝萤夏哭吼着反抗,然而,文件最终还是被他抢过去,他只扫一眼,就可确定是什么内容了。
这时,男人冷眼扫向她,持着怀疑态度。
“你从哪儿弄来的?”
关于这个,才是段西辞最想知道的,他明明将事抹得一丝证据都没有,现在,她居然还能给他找出最致命的证据来。
大床上,贝萤夏哭着捶他打他,发疯地抢夺回自己的东西。
“还给我,还给我……”
见她那么想让叶开坐牢,段西辞终于被触怒,他一把将文件扔地上,伸手就扯她裙子的底裤,恶狠而粗鲁。
“胆儿越来越肥了,我越不喜欢的事,你就越是要做。”
他用力按住她后,拿过手机,直接打给佐以城,明显是让佐以城听两人的床事声。
贝萤夏意识到他的心思后,她脑子一阵空白,下一秒,直接跟他拼了。
“混蛋,段西辞,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放开我……”
“呜呜……”
任凭贝萤夏声嘶力竭,然而,一个女性,她在体力上,无论怎么挣扎,都始终是挣扎不过男性的。
身上,段西辞重重地压着她,两手紧紧按住她的手。
他眼神带了一丝狠意,明明缠欢,可,在他眸底,却看不出一丝丝着迷,很明显,他是清醒着的。
手机就放在床头,处于通话中。
所以,两人的这些挣扎声,那头的人,几乎是全部可以听到的。
佐以城听到后,他眉头紧紧皱起,自然知道那头在干嘛,因着实在听不下去,佐以城烦躁地一把挂机。
他用力将手机砸往那旁,手机摔弹回座椅,没坏。
但,佐以城也懒得理,视线扫了一眼那座豪宅,眼神带点复杂,最后,沉默一下,还是发动引擎,开车走了。
总不能让他一直在那听两人的床事声吧?
虽然他并没有爱上贝萤夏,可,现在听着那声音,他却觉烦躁无比。
这旁,段西辞见着手机被挂断后,他运动的动作忽地一停,视线冷冷地扫向那旁的手机。
见佐以城主动挂断电话,段西辞嘴角冷勾。
他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要让佐以城受不了,就是要让佐以城死心,将那些还没萌发在摇篮的种子,一并扼杀!
此时,只见段西辞起来了。
男人如同摔弃一个残破的布娃娃那般,毫无留情地,就这样将她推开,他起身,随便围了件浴袍,便坐床边。
只见他弯了弯身,视线扫那地面的文件一眼,然后捡起。
床上,贝萤夏静静地躺那儿,眼角还挂着泪水,见他终于肯停止,她低低地抽泣着,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光裸的身体。
这副残躯,不知道要被他折磨成何样才肯甘心。
那床边的男人拿着文件翻了翻页,粗鲁地扫了几眼后,终于出声,声音中莫名带了暗哑。
“东西哪儿弄来的?”
目前他关心的,只是她手中的东西到底来自哪儿,而不是她,贝萤夏心死了,呵呵地笑出,带着自嘲。
段西辞听后,倒挑了挑眉,终于转头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