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贝萤夏危险地眯眼。
“没办法,现在只能这么做了,段西辞已经对叶开生了同情心,他不可能会再让叶开回牢里,既然这样,那叶开就永远都不要再回牢里了,坐牢,实在太便宜她,用囚禁自由,换那么多条人命,这值当吗?”
惩罚还是太轻。
这旁,严言挑挑眉,其实他真不太赞同这个办法,提醒一句。
“贝萤夏,你可得想清楚了,那真是拿你自己的命来玩。”
她应声看过去,重重点头。
“嗯,我想清楚了,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其它的,你全都别管。”
见她都这样说,严言自然无所谓了,点头。
“好。”
然而,苏恬静不肯,她见严言同意,不禁生严言的气,拍他。
“好什么好呀?那可是真会出人命的,要是贝贝出点什么事,是不是找你算账?”
两人在那旁争辩起来,贝萤夏浅浅地微笑。
这一刻,她感觉有些心暖。
苏恬静是真的关心她的,至于严言,无所谓了,毕竟自己也不是严言什么人,他对此冷淡,也是很正常。
出了水龙湾后,贝萤夏并没回御王城,而是回了她的小窝。
沙发上,她静静窝坐那儿。
不大的房子,忽然有些出奇的安静,贝萤夏感觉很孤单,她用双手抱紧自己,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感觉好难受。
眼前这个家,没有一丝声音。
贝萤夏叹口气,她拿出手机,调到音乐的地方,然后,随手选了一手歌,放来听,刚好是邓紫棋的那首爱你。
“分开以后,每个夜晚格外的寂静,滴答滴答,剩大钟在陪着我回忆……”
此时,她觉得这首歌非常地应景。
她听着听着,忍不住就哭了,有些歌,是真的很触动灵魂。
千娇百魅。
段西辞一口一口地喝着酒,司楠朗见他喝成这样,不禁皱了皱眉,伸手过来夺他的酒杯。
“西辞,好了。”
然而,这杯被夺走后,段西辞又拿起另一杯,继续喝。
白流苏急得也帮忙,将桌面的酒全部移开,与此同时,正在帮忙的顾北担心地问一句。
“段少,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没酒喝了,他叹口气,看着桌面,有些出神一般。
“你们说,贝贝她到底想怎样?难道真要置叶开于死地么?”
又是叶开。
一谈到她,在场之人全部沉默,这种家事,他们不方便插手,插手了,也只会越添越乱而已。
不过,段西辞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司楠朗沉默一下,伸手拍拍段西辞的肩,提醒。
“西辞,你要明白,有得必有失,叶开手头欠了她贝萤夏好几条人命,这口气,贝萤夏无论如何都是吞不下的,两个人,你必须只能取舍一个。”
是,叶开是欠了她贝萤夏人命。
可,段西辞也欠了她叶开一条命呀。
如果没有当初那次拼死相救,或许,就没有他段西辞今天还活着。
男人痛苦地将身子后靠,他后脑勺枕落沙发椅背,看着天花板出神。
“我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贝贝一直不肯回来,已经给她那么长的时间冷静,她直到现在还在跟我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