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使段西辞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他全身打量了贝萤夏一下,笑。
“哎,贝贝,你按照我的设计,来穿衣吧,我想给你画幅画,然后裱起来,以后可以经常看。”
给她画?
贝萤夏一怔,她好奇地看过去。
“那,我要穿成什么样?”
闻言,段西辞挑挑眉,等贝萤夏按照他的设计穿好衣服的时候,她估计有些郁闷,脸没半点笑意。
可,段西辞心情却大好,笑着已经在那画了。
他用很大的一张纸来画的,这样才能画得好看,相对,时间也要长点。
4月1日,终于到来。
大床上,段西辞醒来的时候,发现贝萤夏正坐床边,她穿着睡袍,应该还没换衣服。
见此,男人困倦地抬手,遮眼睛处,准备继续睡。
“宝贝,醒那么早呀?”
然而,贝萤夏没吭声,段西辞等了一下,没等到她的回音后,他才一怔,察觉到异样,拿开手,抬眸看过来了。
因着贝萤夏是背对自己而坐,所以,从这个角度,段西辞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男人挑挑眉,坐起了。
“贝贝,你干吗呢?”
这旁,她还是没吭声,段西辞见问她两次都不说话,心头一突,他立马挪过来,伸手扳她,转过来。
“贝贝,怎么了?”
终于可以看到贝萤夏的脸部表情了,却是见,她情绪特别低落,头低垂,眸子也垂着,不知道她怎么了。
“段西辞。”
说着,贝萤夏终于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然后叹口气。
“我们离婚吧,我真的觉得,跟你过不下去了。”
一大清早的,突然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话,段西辞完全反应不过来,昨晚,两人还好好的,还在床上画画呢。
段西辞有点急了,他双手抓着她的肩,摇。
“贝贝,你发什么神经?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对面,她闷着嘴,也没有说话。
见她这样,段西辞急得直接掀开被子起来,套了件睡袍就朝门口走,喊。
“杜妈,杜妈……”
床边,贝萤夏一怔,然后,急起,她立马站起,得意地跳了跳,大笑。
“我骗你的。”
听到这话,段西辞转身看来,他挑挑眉,仍然满脸不解。
那旁,贝萤夏嘿嘿地笑着跑过来,抓着他的手晃呀晃的,现在倒知道撒娇了。
“段西辞,今天不是愚人节么?4月1呀。”
他一呆,努力想了想,才发现,今天真的是4月1,好像也的确有那么一个叫什么愚人节的节日。
但,下一秒,段西辞就跟着沉脸了,他生气地训她。
“以后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听到没有?”
吓死他了,搞得他以为,又出什么事了,刚才,段西辞甚至在想,到底是自己哪里做错。
是自己不让她参加盛凯诺的婚礼,还是自己昨晚帮她画全身画的原因?
对面,贝萤夏见他那么生气,闷闷地撇了撇嘴,提醒。
“今天4月1……”
然而,段西辞一记就敲她脑门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