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萤夏脸一红,她一下子抽回手,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嗔怪。
“没个正经,我这不怀着孩子么?怎么做?”
这旁,段西辞一下又抓过她的手来,紧紧握着,不让她再抽回,示意。
“你不还有手么?”
第二天恰好是周末,段西辞没去公司,难得地懒懒睡了一个大懒觉。
东方的太阳,都已经穿透玻璃,刺眼地照在了地板上。
梳妆台前,贝萤夏正坐那儿梳理着头发,她见段西辞还不起床,不禁喊他一声。
“段西辞,起来了。”
然而,男人困倦地翻了一个身,没起。
贝萤夏察觉到后,不禁看过去,见他还睡,便说了他两句。
“哎,我说你真是,好不容易到周末了,就想着你陪陪我去外头走走,你怎么还睡呢?起来起来,听到没有?赶紧的。”
大床上,男人身子又一翻,变回正面躺着了。
可能是有些刺眼,他伸手挡在眼睛前,依旧没起,不过,明显醒了,声音带着浓重床气。
“贝贝,你真不知好歹,我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周末,你还不让我睡下懒觉。”
他算是彻底醒了,身子一侧躺,手撑着脑门,看她。
“你知道周末对我们这种工作者有多重要吗?”
这旁,贝萤夏无辜地看着他,而段西辞已经趁此起床,他套上睡袍朝她走来,路过时,捏捏她小脸蛋儿。
“不过,你也不会明白的,你没工作过。”
段西辞朝洗手间走进去了,开始刷牙的什么。
梳妆台前,贝萤夏收回视线,她继续弄着她的头发,回。
“你不大总裁么?还喜欢周末呀?我看你是最不喜欢周末的吧,一放假,员工全没工作了,我看你肯定得气死。”
里头,传来段西辞的吃吃笑声,他没说什么。
等段西辞洗簌好出来的时候,贝萤夏已经弄好了头发,她扎了个马尾。
说起头发,贝萤夏倒极其简单,她从不烫染,一来,是懒得浪费那个钱,二来,她喜欢直直而黑亮的头发。
中国人,就该有中国人的样子。
见此,段西辞挑挑眉,走到她身后,二话不说,直接抓过那绳圈,一下弄下来,瞬间,她的头发就披落下来了。
贝萤夏瞪眼,她回头看他。
“你干什么?我费了好长时间才扎起的呢。”
说着,还夺过他手中的绳圈,又要扎,可,段西辞再次夺过,一下扔桌面去,脸色有点沉。
“下次不许扎了呀,再让我看到你扎,小心我收拾你。”
段西辞似乎很反感她将头发扎起来。
见此,贝萤夏闷闷地看向他,然而,男人已经走到衣柜前了,开始换衣服,她看着,就闷声开口。
“为什么呀?段西辞,不把头发扎起来,会很热的。”
男人没转身看她一眼,忙活着自己的,语气还是有点冷。
“说多少遍了?不许扎就不许扎。”
穿好衬衫后,他终于转身走来,站她面前,他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仰望自己,才开口。
“扎起来显得很老气,贝贝,披着,就披着,我喜欢你把头发美丽地披下来。”
闻言,贝萤夏挑挑眉,然后,她一笑。
看着她稚嫩的小脸,段西辞眼眸动动,顺势弯低身子,吻上了她的唇,浅尝她的小嘴。
出门后,在路途中的时候,段西辞问。
“今天想去哪儿?”
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他决定好好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