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辞收回视线,看向白流苏,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因为贝贝呀,她说,喜欢家里有一大片的枫树,所以,我就给搬过来了。”
见此,白流苏点头。
“改天我也要学你,我搬点什么呢?”
他似乎是想了想,然后一笑,立马就坐起了。
“不如,我搬个木棉吧,上次去广州,看到路边的木棉花开得挺漂亮的。”
木棉是广州的市花。
男人听了,同意地点头,应。
“随你。”
这旁,贝萤夏将食物弄上盘子后,她站起,跟杜妈一块端着走过去,笑笑。
“食物好了,可以吃了。”
白流苏立马拍手起哄,一副饿死鬼的样子。
“耶耶耶。”
这时,贝萤夏走到,她跪坐下来,将托盘放下,将小盘里的食物一件一件摆出来,弄好后,贝萤夏站起,朝里屋走去。
见她还要瞎忙,段西辞挑眉。
“开吃了,你还去哪儿?”
贝萤夏笑笑,解释。
“你们先吃,我去趟洗手间。”
于是,段西辞便只能点头了,他收回视线,又开始跟白流苏他们几人谈天说地,这几个大男人,什么都能谈。
上至国外政治,下至国内经济,反正,能谈的都谈了。
这时,贝萤夏已经走出来了,背负着两手。
她笑嘻嘻地走过来,等走到段西辞身旁才坐下,然后,一下将背后的礼物盒递过来。
“白流苏,你的生日礼物。”
看着盒子,白流苏还有些惊讶,正吃着韭菜的,立马放下,伸手接过了。
“送我的呀?谢谢。”
他当场打开,看到水晶球,还拿出来看了看,疑惑不解。
“这个东西,能干什么?”
白流苏从没收过这样的礼物,因为,段西辞送的是古灯,可以装饰,同时,也的的确确是盏灯,可以用。
司楠朗跟顾北,分别送手表和一台高档的笔记本。
这旁,贝萤夏见他不懂,立马夺过,摇了摇,瞬间,雪花纷飞,她又递回给白流苏,讪讪地笑。
“这个就是这样用的,很漂亮,也没什么能用上实际用途的,就是看着装饰用。”
而且,也不太贵。
听到这话,白流苏一懂半懂地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这样用的。”
说着间,他自己又摇了摇,原本飘落的雪花,此时又再浓烈起舞,然而,只有段西辞一人看出了端倪。
他有些出神,却是没说什么。
雪花,冬天,那是代表初雪的含义吧。
接下来,几人很开心地吃了这顿烧烤,杜妈也在,就她们几人,没其他人了,苏恬静坐月子来不了。
至于韩天歌,她已经怀孕了,肚子也很大,牧流川在陪着,也无法来。
晚间。
贝萤夏累了,她伸个懒腰,向大床走去,身后,段西辞的手缠上,抱住了她,耳旁传来他的声音。
“还在想着初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