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特助越是心虚，顾昱离越是相信，他肯定和乔楚然说了些什么。
他不喜信任的人，还对自己有所保留，只不过今日，吴特助不想说也就算了。
他不确定知道乔楚然变化的原因之后，如果是一些不想听到的话，自己会不会很失望......
“...嗯，顾总，您应该是了解我的，我......”吴晓深陪在他身边多年，自认大事小事，事无巨细，从未和他扯过谎。
可惜，第一次撒谎就栽了。
话音一落，顾昱离脸上再次露出值得回味的微笑，看得吴特助心惶惶，连连叫苦：下次再也不骗人了，再也不骗人了。
他相信乔楚然没有出卖他，怪只怪自己的boss太厉害，太会洞察人心。
这么一看，好像真的没什么事儿能骗得过他。
“我再问一遍，你，都和乔楚然说了什么?”虽然严肃，但是提及乔楚然的时候，眼底还是飘过一抹温情。
吴特助眼睛一沉，看向地板，心想：再挣扎一下，若是顾总不相信，那就全招了，来个痛快，死的也痛快。
“顾总，您就信了我吧，我什么都没说。”
看着一向心思缜密，严肃认真的吴特助此刻像个愣头小子一样干着急，顾昱离不打算再为难他。
不知道原因，权当乔楚然自己良心发现好了......
“好，你自己去通知财务，扣除这个月奖金。”
虽然不再为难他，但是，该有的惩罚必须有。
这是原则问题。
余光瞧见顾昱离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离开，吴特助终于松了一口气，真好，真好，没把扣工资扣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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