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凯的声音很小，小到顾昱离根本都没有听到。
他脑子里满是乔楚然，他估摸着乔楚然这会儿正和陈默二人独处，所以他只想立马赶过去。
“现在几点了？”清冷的男声不带一点感情色彩，顾昱离板着的脸让顾泽凯知道了什么叫绝望。
“六点。”
六点呀，六点呀，这早已经下班半个小时了。
他在顾昱离办公室里待了半个小时了，看这阵势，再加上前两天的经验，他觉得自己至少要待到十点。
“走吧。”
没有，没有听错吧？
顾昱离居然说走吧，是让他走的意思吗？
保险起见，还是问清楚一点。
“可以吗？我可以现在走了吗？”顾泽凯探头过去，瞧着这个恶魔般的身影。
“当然”他也不紧不慢的说。
顾泽凯没有注意到他边说边收拾好了桌子。
听到这两个字，顾泽凯瞪大了眼睛，他又满血复活了。
转身就要离开。
刚回到自己逼仄的，抄职工守则的那狭小的区域，就发现顾昱离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打住，你...”还不等他问下去，顾昱离就又开口了。
“我正好也要去，我开车带你去。”
这可能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坏的消息了，本以为可以去吃晚饭放松一下，没想到顾昱离还要跟着。
顾泽凯差点就要口吐芬芳。
不是吧！啊！
实际上他一言都没有发，胆小的像只小老鼠一样跟在顾昱离的身后。一直到上了他的车子，还心惊胆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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