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却不时会有眼神的交汇，阴寒的眸光总要从她脸上经过，乔楚然无奈到怀疑人生。
她知道陈默一项为人温顺好相处，这会儿就没有怎么在意他。
但是顾昱离只要不说话，她就觉得他全身寒气逼人。
局促的空间逼迫，乔楚然不得不打起精神向顾昱离陪笑。
她现在真的后悔，当时没在手机里说清楚，是自己的一念之差造成的这样的一个局面。
嗯，撑死也要撑下去。
“顾总，说来我还正打算找机会，专门去拜访您，跟您道歉。”
“上次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多有得罪。”
陈默察觉到乔楚然的忧虑和无奈，强压着心底的不适，强迫自己先说出话来。
他率先跟顾昱离道了个歉。
为了乔楚然，就算是道个歉也没什么。
虽然他还是依旧看不惯顾昱离，但如果这样会让乔楚然感觉处境尴尬的话，他愿意道歉。
顾昱离见他还算坦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很客气的点了点头，但是周身萧杀的气息只增未减。
陈默早就听说过此人为人暴戾，让人琢磨不透。
所以他选择了静观其变。
他现在首先想要知道的，就是乔楚人对待顾昱离的感情，是否真如顾泽凯所说那般。
如果真是那样，他可以选择退出，或者说他可以等到乔楚然放下的那一天。
没关系，因为是乔楚然，所以他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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