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两个女人相对无言，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今天早上我去工厂了。”乔楚然停顿了一会儿，先开口，她开门见山的直接跟张红谈论起了工厂的事情。
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冷淡淡的深色瞳孔朝张红望过去，看的张红心里发毛，她赶紧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到，或者是做错了的事情。
乔楚然之前从没有这样的眼神，这的确是有些可怕了。
或者，是她发现自己办的坏事儿了?
可是不大可能啊，那些事情自己都早已经处理好了，藏的很隐蔽，怎么可能被发现呢？
“情况怎么样，糟糕吗？”张红也是很聪明的，乔楚然既然这样直白的问她工厂的事情，那不如她就装不知道好了，只要在面对乔楚然的时候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那她也就会拿自己没办法。
“你真的不知道吗？”乔楚然果然不出意料的反问了，她今天的态度一直都很咄咄逼人，和往常的温顺一点也不一样，张红都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她生气了，又或者是他大姨妈来了，脾气不太好，这些皆有可能。
“我一直都没有去看过，之前也是听别人说的。”
张红说话的是表情装作好像很不好意思一样，她故意低下头不再去看乔楚然。
乔楚然看着她这副模样，由内而外，心生一种厌烦感。她只是觉得很糟心，她于是继续转换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