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先生。”查理礼貌地回应。
“先锋男爵！先锋男爵！”老牛仔收回了匕首，深吸一口烟，“每次都要提醒烦得很！”他收起了暴涨的领域，正了正帽子。
你妹！查理心里骂，一把年纪了还玩骚操作，还男爵，顶多是个马场捡马粪的！
不过他还是克制了心里的想法，“请问，地下黑市在哪？”他从胸前的长方形口袋中摸出烟草递给老牛仔。
“本森哈奇，英式烤烟，很有品味！”老牛仔似乎对查理的处事方式很认可。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地下黑市之所以能够完美逃避警察的追捕大概是因为他们藏身于正规拍卖行的身后，借着全球拍卖会的幌子干着见不认得人的勾当。”查理冷静地分析着。
“所以你只是单纯找不到路口而已？”老牛仔亲笑。
“富尔达执行专员，耶和华混血种出行任务！”查理和理查德相视，亮出了身份。校徽上弯曲的鬼手和舒展的羽翼闪闪发光，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亮出校徽。
老牛仔的瞳光忽然间更加炙烈，仿佛有金色刀刃在眼底凝聚，“凯尔那个老家伙也要来参一脚？”
“没错，如果拒绝就是在与整个富尔达作对。”理查德回应道。
如果气氛可以化成烈焰，就能看见两道炽热的光在拼命碰撞，争锋相对，仿佛顷刻间就要使这拍卖会爆炸。
“好吧好吧，我承认斗不过那个老家伙。”老牛仔退了一步，摊了摊手。
查理和理查德显然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们没有十全的把握说出这句话，这是堵上了整个学校的气力斩出的一剑。
“亮出底牌吧，这是最后一道关卡，满分通过我就带你们去黑市。”老牛仔还是按照步骤行事。
查理和理查德微微低头，他们下颚处有黑色的纹路蔓延，一个往左，一个往右，纹路顺着血液的走向，不一会儿遍布面庞。
“没想到......有生之年......”老牛仔喃喃，“还能看见这般天使回路！”
查理的左脸，理查德的右脸，暗黑色的纹路一直生长进正戴的军帽中。
他们暴露天使回路，是为了暴露血统。除了灵力之外天使回路是最能证明他们是混血种的利器，很显然面前这位抽着烟的老牛仔是看守黑市入口的守门人，其职责主要是管辖混血种这块，他使用灵力隔绝正常人的视线，只有存有血统的混血种才能发现他的存在，从而为他们指路。
“可以了吗？先锋男爵？”查理整了整衣冠，礼貌地问。
“Cool！拉风到爆！”老牛仔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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