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是那种一个眼神就能吓到对方的人。
然而长老却抿着嘴不说话，眼神闪躲，一看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然而在他自己心里，可能是忍辱不屈。
“不说话是默认了？”
过了半晌，方辰又开口问他。
长老这才立马反驳。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可一点都不知道，你不要污蔑我，这些事情我都没做过，你不能因为讨厌我就乱把罪名扣在我身上！”
长老似乎有些暴怒，连声音都大了一倍，外面路过的人已经有些疑惑地往里面张望了。
只不过他们里面的人并不知道。
魔王之子在一旁也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这人正事做不好，耍无赖倒是挺熟练的。
说不定经常这么做。
“不承认？”方辰到也不着急，似乎已经决定这么一天就跟他耗在这里了。
“没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你这是逼良为娼！”
“不会用词就别用，我可没有逼迫你做坏事，要不你看看这是什么？”方辰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但最后也只是把那一沓资料甩到了他的桌子上。
魔王之子心里想道，没甩你脸上就不错了。
不过心里一些作恶多端的因子依旧在作祟，想要把资料甩到他脸上。
但也就仅限于这么想想罢了，不可能实操。
长老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白封面的资料，接着拿过来打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不就是他自己做过的事情吗！
可是这些事情只有他和他的手下知道，方辰怎么可能调查得出来？
长老的脸色瞬间就白了，整个人面无血色，这个反应当然是被方辰和魔王之子看在了眼里。
方辰倒是没什么动作，只当是没看到，魔王之子立马就哼笑了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落到了长老的耳中，似乎是故意要让长老听见似的。
长老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似乎是因为被嘲笑而感到羞耻。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厚脸皮不肯承认。
“这是什么东西？现在造谣只要一沓破纸就能说这是真的了吗？”
长老有些恼羞成怒，不仅是耳朵，就连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因为秘密被发现而觉得羞耻。
但是两人也没想到，证据都摆在他面前来，他竟然还能耍无赖！
“怎么？这些照片和口供都不能证明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方辰指着其中一页，然后勾着嘴角问他。
长老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之就是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
“这些事情，总之我是不知道的，你不能凭着这些资料和他们的口供就说是我干的，那他们如果厌恨我，造我谣怎么办？你就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长老连气势都弱了下去，词句变得不连贯了，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好。
他的眼神闪躲，一看就是心虚的模样。
虽然魔王之子一直没说话，但是长老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他甚至有些忍俊不禁，下一秒就要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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