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澜额头上的青筋直冒，简直是要爆掉。
“不赞同？”她轻笑一声，“这不是你安排的吗？我也喜欢琳达，挺好的。”
他冷笑起来：“你倒是大度。”
手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疼得哭出来，眼泪汪汪地瞪着他。
秦安澜的声音紧绷，“刚才那么凶悍，现在怎么不了？嗯？”
他的手还没有放下来，一直一直地捏着她的脸。
她咬着唇，瞪着他。
秦安澜又捏了她一下，在她痛叫之际，声音沉沉的，“这会儿，倒像是以前的小姑娘了。”
叶凉秋的心里一颤，她仰视着他，“那你，舍得你的小姑娘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声音带着一抹紧绷，眯着眼：“真的，不在乎吗？”
“在乎什么？”她往下，脸孔贴着他的面具，声音也有些微颤，“安澜，在乎你的伤吗？还是在乎你的小秘书，嗯？”
他低头，看她，声音更沙哑了：“你不会喜欢的。”
“喜欢不喜欢，也得看了才知道。或许，是心痛呢？”
看着他瞪她，叶凉秋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甜丝丝的，一会儿又挺感性：“安澜，我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就是你，你就是秦安澜，我的丈夫。”
“我们离婚了。”他的声音暗哑，好心提醒她。
“那我嫁给杜月笙好不好？”
“安澜，我要不要拒绝？”
他的脸黑透了，“刚才说什么？不是才说要我回到你身边，这会儿又要嫁到一个糟老头子了？”
“糟老头子也是你安排的。”
……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一开口，声音沙哑得要命：“叶凉秋，你确定吗？确定这张脸，不会让你恶心吗？它甚至会让你做恶梦。”
“你可以试一下，我会不会做恶梦。”倔强地看着他，吐出一句话。
他的脸色更晦暗不明，“叶凉秋，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矜持了。”
她笑了一下，有些娇媚的样子：“秦安澜，我什么时候矜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