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眨了下眼睛，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理直气壮地说：“是肚子里的这个拉低了我的平均年龄啊，所以周崇光，我现在才十二岁。”
握着她的小脚丫子，轻轻地捏着：“这样还行吗？”
秦沐舒服地眯了眼睛，任着他捏着，捏完了一只，又换另一只。
周崇光侍候完了两只小脚丫子，轻轻放下，秦沐好像睡着了。
他俯了身去，低低地开口：“秦沐。”
她迷糊在睁开眼睛，小手抱着他的脖子：“周崇光？捏完了？”
她想睡觉，是因为太舒服了。
周崇光微微地笑了一下，“晚安，沐沐。”
他替她盖好了被子，又隔着被子抚莫了他们的孩子。
小家伙，已经快五个月大了，不出四个月就会出生。
他们的人生，将会更完整。
周崇光的心里很满，觉得那满心的幸福都要满出来。
他轻轻离开主卧，去了隔壁的儿童房。
小水木已经由佣人哄着睡着了，小脸净白，安安静静的。
水木长大了些，眉眼长开了，不如小时候像秦沐了，倒是能看得出顾媚的影子。
他曾经，也有些担心，怕秦沐不高兴。
可是他有时会看见，他不在时，秦沐会看着水木笑，会抱抱水木，会亲亲他。
秦沐似乎，不介意。
她不介意，周崇光也不再介意了。
顾媚是他们的过去，是水木的母亲，过去就是过去了，而水木是真实存在的。
周崇光坐在小床边上，静静地看着水木，偶尔也会想起顾媚。
只是，想起时，那些恨与恼怒，都散了。
暗夜。
秦晨坐在房车后座，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