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乔的脸色都黑透了，“许末，我没有Ａ滋！”
许末夺过他手里的东西，声音带着鼻音；“谁知道呢，康先生你这么乱。”
分明以前她见着康乔时，都特意地把自己装一装，现在没有必要了。
他就是个渣！
他一把把她扯到自己的身边，他就是个混蛋！
在刚才的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康乔，许末慢慢地放弃了挣扎，她看着他，瞳孔放大，喃喃地说：“你厌恶这样的自己，是不是？”
康乔的脸色难看，他想起了夜慕白说的，许末适合拯救他。
他有什么好拯救的？
在这样的名利场，他得心应手。
普通人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必经之路，他早就不需要这样，他早就功成名就，现在大把的人捧着钱求他拉一首曲子，拉得乱七八糟也会被奉为经典。
康乔觉得自己活得像是臭肉一样，所以他才会向往温远的纯粹，她弹的钢琴很美好，一如过去。
而此时，他的心情被人揭穿，他恼羞成怒。
还有这张单子，简直是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