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一直没有说什么，只在艾嘉没有事后送走了医生，后来自己也和何欢一起离开……
出去后，何欢就睨着他：“你打算永远这样管着她，只要她说不舒服说想秦陆了你就要过来抱着她，就要过来安慰她，下次你也照单全收吗？”
秦墨就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何欢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信你不知道艾嘉今天到底是吃了什么药。”
秦墨挺无语的，跟上去拉着她的手：“何欢。”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你心里明白，我也就不说了。”
秦墨拖着她的手，忽然就把她拉进怀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抱着她。
他的下巴搁在她薄小的肩上，声音沙沙的：“可是秦陆为了死是真的，艾嘉流产也是真的，这些年我的内疚也是真的。”
何欢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抱住了他，手平放在他的背后轻轻拍了拍。
关于艾嘉，他们似乎是不需要交流太多了，后来，他们一起回去公寓，兰姨年纪大了，但还是起来为两只小的煮宵夜，老人家嘛，总是会多说几句的。
秦墨一边吃面，一边看看何欢，淡淡地笑了一下。
何欢皮笑肉不笑的。
在深夜里，一个软乎乎的女孩子这样地搂着自己，又是自己从小喜欢大的，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秦墨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吵醒她：“原谅我了，不生我的气了？”
何欢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出来：“我没有这么说，还在生气的。”
秦墨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那我做到不生气为止，嗯？”
何欢还是抱着他，觉得太便宜他了。
他就会这个。
她有些生气，又凑过去咬他的脖子，秦墨也蛮无语的，“你又变成小狗了，就会咬人！”
何欢不出声，只是搂着他，其实她的神经是有些紧绷的，但是一会儿她就奇异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