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贯喜爱调侃人的毛病又光荣的恢复了。
皇母娘娘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咳了咳,“都成女人了怎么还是改不了嘴贱的毛病?我可告诉你岳晶!你要是刚玩到你的月经不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呦呦呦呦呦,您这话说的多新鲜呐,不知道是谁在我旅行袋子里装得比基尼啊?我看您是巴不得我给人家吃干抹净了,然后再把我往外一推,您老享清福了吧?我告诉您,您还别得意,我今晚就再接在励,马上帮你整出一大胖外孙,您看怎么样?”
“嘿,你个小兔崽子,在外面自力更生了几天翅膀硬了是怎么着?就不怕我家法伺候了啊?”
“您隔着我十万八千里远,我才不怕什么家法了呢,要不是您怂恿我出来独立生活,我能沦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吗?罪魁祸首就是您,现在您还有什么脸给我打电话数落我啊?我要是真有了孩子,那我就生,当个未婚妈妈我都生。”
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断了。从前我可从来不敢挂皇母娘娘的电话,人家说一声,我除了点头YES根本就不知道摇头NO是神马玩意。
然而今天,我终于在皇母娘娘的威慑下爆发了。
我有种预感,我迟早会让老娘玩死。
我扭头朝小区门外走去。
丘伟翰的家,我不会再回。
过了几天,一学妹突然来到我家找我。
当然我也已经结束了短短几天的离家出走。这种独立不是建立在我个人的意愿上的,所以完全不成立,就算我赖在家里,法律也没有我必须搬出去这条规定。所以我就呆在家里,谁不服?来打我啊?!
我躺在家里的沙发上,抢占了老爸的电视机,心绪不宁地不停地转变频道,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没有一个称心如意的节目。
敲门声乓乓乓的,跟打球一样,搞得我很不爽。
于是我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打开家门,只见一个长得浓眉大眼的姑娘叉腰站在我的面前怒气铮铮。
“姑娘,你来找我什么事?”
“你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呵呵,真是笑话了,我就纳闷了,我们丘伟翰到底看上你哪了?就为了你这种女人茶饭不思?我看我今天还是来替天行道比较好。”说着她小手一抬,上前就要给我如闭月羞花之貌上来一巴掌。
她这可算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我也毫不客气,刚准备还击,只见一只手狠狠地抓在了姑娘的手臂上。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小鲨鱼?他怎么会来?
小鲨鱼将姑娘的手放开,缓缓地开口:“美女,别这么冲动,你打了她,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姑娘狠狠地哼了一声便甩手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她就因为丘伟翰不吃饭就来对我吆五喝六的?我简直要对天长啸了。
见小鲨鱼还站在门口,我急忙把他请进门来,今儿个正好皇母娘娘跟老爹都不在家,来个客人还算是有地方招待。
我把他请到了沙发上坐下来,又给他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小鲨鱼对我的开解后,我就一直对他有着一种十足地崇敬之情。
而他也像是一个老者一样,端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还会撩一撩额前的刘海。
“喝吧,这是我爹公司发的,很香。”我给小鲨鱼倒了杯茶。
小鲨鱼悻悻地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