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看了看时间,知道滕越名要摘头套,也要换衣服,需要一段时间,所以他在这儿傻等不如去上个厕所。
这里的影视城已经商业化了,厕所修的也很是豪华,陈言解决完生理问题以后,就听到厕所里传来几声不寻常的声音。
说实话,要是在往常,陈言也不会去管,但是想到了刚才向含那种神情,还有落寞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过分可怜。
想到他好歹与原身也是有过一段感情的,虽然向含最后无情的甩掉了原身,但是,陈言这一刻莫名有了几分怜悯之心。
他走到传出声音的隔间,敲了两下门,“喂,向含。”
门里没有传出动静,仿佛刚才传出的呜咽声只是陈言的错觉。
陈言笑了,他又轻轻踢了踢门,“既然选了这条路那就哭着也要走下去,你的眼泪在那位富少的眼里连屁都不是,还不如趁着他愿意捧你的时候,多让自己得到点好处。”
说完,陈言转身就要走,隔间的门这时候被打开了,陈言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向含正看着他,眼睛还是有点红。
他看着陈言,狠狠的瞪了陈言一眼,“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陈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是啊,又怎样?”
本来心中的那点怜悯就是兴起,话已至此,他不想再和向含说什么,毕竟家里还有个醋桶子,身为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向含看着陈言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唇,半晌,自嘲一笑。
看来,真的回不去了……
“今天那么累,怎么还是吃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