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陈言所希望的那样,一切的希望都实现了,不是做梦,是真实的。
那正好个风和日丽的清晨。
时间正好,在早上八点钟。
陈言会充当闹钟,在每个清晨八点来叫他起床,他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了读一些他以前觉得酸腐的诗句,坐在滕越名的床前,那些不是很浪漫的东西,他也总会觉出几分浪漫来。。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其实滕越名在他读的第一句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他还是安静的听他读完。
等陈言放下手里的书时,他抬起头,与滕越名的目光对上。
那人温柔浅笑,歪着脑袋看着他,那双眸子里是如水般的柔和,像一湾夏日里的浅水,很暖。
“言哥,要抱。”清润的声音,展开双臂的动作,都与想象中并没有什么差别。
两个多月,他终是回来了。
是那个会和他撒娇,会温柔浅笑的滕越名。
“回来了就好。”陈言用力搂住了他的身体,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头揉入自己的血肉里。
陈言忍了半天没有忍住,终是落下泪来,却也不忘解释,“越名,我没有和向含上床,我们什么都没做,我被下药了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