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傻瓜。
陈言笑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好吧,我答应你的求婚了,要戴在无名指吗?”
“当然。”滕越名唇畔含了浅浅的笑,低头专注的把那枚精致的铂金戒指戴在了陈言的无名指上,然后又伸出自己的手,看到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滕越名眼底的笑意加深。
“可是只有结婚了才会戴在无名指,我们还没有结婚啊。”陈言故作苦恼的说道。
“没关系,等过几天我们就去领证结婚。”
“那你就是我的人喽?”
“一直都是你的。”滕越名揽过陈言的头,在他的额上轻轻一吻。
而陈言也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滕越名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出来的陈言知道,那是枪伤。
陈言微微闭了闭眼,系统,这就是你说的所谓成长吗?
后来,在他们上床的时候,陈言好似不经意的问过他,他胸膛上面的伤口哪里来的。
滕越名会热情的亲吻他布满汗水的胸膛,然后说:“忘记了吗?我不是去过M国拍那张获奖照片的吗,那时候被击了一枪,都是小伤。”
陈言沉默的不再言语。
他知道滕越名在骗他,可是他不会再问。
有些事,糊涂一些未尝不好。
滕越名似乎格外喜欢在床上的时候和他十指相扣,他说,看着那两只戴着同样婚戒的手,他会格外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