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很生气。
军部有军法,对于这种叛国贼,尤其还是在军部高级系统内工作的,处罚格外的严重,那人已经达到处死两回的地步。
如今早就不是几千年那个落后的世界,这个世界早就证实了,其实人死后一段时间内还有意识,就是说,如果在这个时候再处死一次,也会给罪犯带来痛苦。
所以帝国的死刑犯有的是处死一次,有的是处死两次,有的是三次甚至更多,视程度而定,罪名越大的,死的次数越多。
但是同样的,在那些死刑犯死之前可以狠狠折磨几天再行刑,在帝国,这几乎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梁潇很久没有发过火了。
这段时间陈言悉心的照顾,炽热的爱意,还有床上的温存,都让他眉目间的冰冷融化,那些尖锐的刺好像也少了很多,甚至他高兴时眉眼都会变得更柔和一些。
但这个人,叛国。
而且是在如今这么敏感的时机。
梁潇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看他们对罪犯施加鞭刑,罪犯的身上已已经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肉,身上的血浸透了他的衣服,随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身体颤抖的厉害。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梁潇喝茶看书,极其自然。
他好像看不到那些聚成一小滩的血,冷漠又残忍。
但梁潇并没有什么怜悯。
犯了错就要如此。
没过多久鞭子的抽打就停了下来。
却并不是因为什么心软,而是因为他的父亲来找他了。
梁潇起身回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