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云九卿也没什么不满的了,滚到了陈言的怀里,缠着他说了一晚上的话,又软又腻,谁能想到这是有冷面煞神称号的云掌门。
“师尊,再也不离开我好不好。”云掌门快要睡着的时候还不忘梦呓般的嘀咕着。
“好,永远不离开。”陈言眼中笑意加深,在他额头留下一吻。
后日的仙门会盟很快就来临了。
陈言站在白岩宗的末尾处,毕竟他是最晚进宗门的。
而白岩宗在这些多如沙砾的宗门中更是不起眼,位置极其靠后。
然后陈言就发现。
人家仙门之首的衡芜宗云掌门,老抻着脖子往后头瞅。
也不对,确切的来说,云掌门在瞅他。
那脖子抻的,陈言都怀疑他能把自己抻成长颈鹿。
陈言瞪他一眼,云九卿乖乖的转回了脖子,老老实实坐在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好像后面有个什么香饽饽一样,那眼神巴巴的瞅。
陈言默默想:感情老子这么香。
在比试台上比试完的衡芜宗弟子灰头土脸的下来,丧气的站在云九卿的身边,“掌门,输了。弟子无能,给宗门丢脸了。”
云九卿没注意到他说什么,他就是想看他师尊。
想看到天荒地老。
师尊站那么远干嘛啊,而且为什么不给师尊弄个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