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小佛爷的突然暴走,那几个华裔小青年顿时愣住了,这块已经畸形的土地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当小佛爷黑漆漆的枪口指向他们的时候,几个小混子立马怂了,其中一个染着红头发、黑眼睛的家伙赶忙摆手:“卧们是华夏人,几几银不打自己人。”
我趁势一肘子捣在距离我最近的那个小伙下巴颏上,回手搂住另外一个家伙的脖颈,利索的背摔将他抛甩在地上。
“就特么你们这帮华裔败坏华人的名誉,全部跪下!”小佛爷眯缝着眼睛怒斥一声。
“OK,OK..”几个华裔小伙忙不迭的举起双手,慢慢蹲坐到地上。
同样是拿枪,但小佛爷却可以光靠嗓门就把对方给吓瘫痪,这就是气势,这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我永远都学不来,小佛爷走过去一脚踹在一个家伙的脸上,关切的看了我一眼问:“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拍了拍手掌咧嘴一笑。
“走吧!”小佛爷持枪挡在我前面,我俩慢慢往后倒退,快速离开了那条街道,没多会儿再次出现在“外务省长”的府邸附近。
找了一家便利店,我们一人买了瓶矿泉水后,小佛爷轻声说:“这地方华裔很多,有不少人是真心奔着援建来的,还有一部分小流氓诸如咱们刚刚碰上的那帮家伙,是顶着华人的面孔来行骗的。”
我喝了口水笑呵呵的说:“我还寻思你刚刚在气头上不会搭理我呢。”
“滚你爹篮子的,咱俩就算吵翻天也只是理念不同,但谁要敢欺负你,我铁定把丫皮扒掉。”小佛爷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掏出烟盒丢给我一支烟说:“我刚刚认真想了想你说的话,我认为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坚持自己。”
“哥,我为刚才的话跟你道歉。”我冲着小佛爷小声道歉:“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不应该把自己的思维强加到你身上,更不应该去强迫你做什么改变。”
“哈哈,傻篮子!”小佛爷拍了拍我的后脑勺。
我俩从便利店门口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刚才的吵闹被我俩风轻云淡的揭过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我是这么理解的,但不知道小佛爷会不会跟我的想法也一样。
过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左右,两台车前脸上印着一只金色大鸟的皮卡车“突突..”的开到“外务省长”府前,从车里下来两个穿黑西装的魁梧青年和几个穿军装的阿军装的士官,几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府衙里。
小佛爷“蹭”一下蹿了起来,压低声音道:“来了,刚刚那两个穿黑西装的都是金鹏公司的高层,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叫薛磊,长得细皮嫩肉跟个小娘们似的那个叫何园,这俩货一文一武,最近没少给我们制造麻烦,尤其是那个薛磊好像是周泰和的什么亲戚,说话狂的没边。”
我舔了舔嘴皮微笑道:“通知孙至尊带人围好,等这俩孙子出来,咱们就直接抓人,如果他们反抗直接击毙,赫瓦贾那个老梆子想脚踩两只船,咱不给他那个机会。”
“昂?”小佛爷先是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很快反应过来,点点脑袋又“嗯”了一声。
我的想法很简单,最好是能当着官方的军队面前干掉一个金鹏安保的高层,金鹏那边的人肯定清楚自己家的高层是被赫瓦贾喊过来的,如果人死在“外务省长府”门前,他们的第一想法会不会是赫瓦贾跟我们联手做套?
以赫瓦贾的身份绝对不屑于去解释,届时我们只要钱到位,这家伙肯定非常乐意背这个黑锅,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哪怕赫瓦贾是个随时都有可能下台的野党,周泰和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我得让他好好感受一把什么叫“鞭长莫及”的无奈。
二十多分钟后,那两个金鹏安保的高层有说有笑的跟一个穿军装的青年从府邸里走出来,穿军装的青年我见过,应该是赫瓦贾的亲卫之流,刚刚一直守在赫瓦贾的办公室门前,我和小佛爷迅速分开,我用他的电话拨通孙至尊的号码下令:“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