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陆情深可能是对三爷很重要的人,还是非要绑得这么难看。
时宴看着时越寒此刻显得过于冰冷薄情的脸,知道自己之前的话也是白说了。
这迷之火药味,让时夫人尤为奇怪的发问,“越寒,怎么让人将他绑成这个样子?”
时越寒只淡漠的一声冷哼,“他自己知道为什么。”
带人过来的罗斐连忙解释,“夫人,陆先生不是太乐意,我们也没有办法。他的身手又还挺灵活的,不绑着吧,怕他中途跳车,那多危险是吧?”
他为了想出一点理由,也是煞费苦心了。
这话说出来,时夫人将信将疑,时牧却是皱起眉,“你少来,到底怎么回事?”
罗斐:“呃……”
原本只是猜测,但此刻看着陆情深的脸,还真的跟三弟年轻时有几分相似。
这么一来,他很可能就是时家的血脉了。
好歹是自家人,如果有什么没解决好的误会,他这个一家之主还是要来评评理的。
裴笙笙还真没想到,本以为简单的一场告状,演变成了这样。
她是错怪四叔了,可原本不需要牵扯出来的,怎么还是要暴露的样子。
裴笙笙对罗斐道,“还不快给他解开。”
进门就该解绑了,结果他们就在旁边看着。
罗斐:“这……”
什么也不知道的罗斐,还真以为把陆情深抓过来,就是为了教训他没事去破坏别人婚姻,追别人的老婆呢。
哪敢随便解开。
时牧脸色一沉,“还愣着干什么,解开!”
在地上挣扎的陆情深,一脸暴躁。
时夫人转向时宴脸上那丝有点无奈的笑,“老四,你知道他们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