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她今天的行为，确实在把这件事当作筹码。
“因为时醉威胁我，他不想让我说出来，”她微微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得坦坦荡荡，“我现在不安全了，所以我来告诉你，我请求你保护我。”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刚才的暴怒也逐渐被冰冷掩盖。
“保护你？”他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眯着眼睛看她，“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么？”
“陆总，我相信你也对易总的死有疑心，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她忽然垂下眼睛，停顿了半响，然后凉凉地说道，“我明白这种亲人被害的滋味……”
“砰”
男人一拳砸在木制办公桌的桌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闭嘴，滚出去。”
“我知道你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情。”
闻清低着眼睛没有看他，眼前全是当初在包厢里警察冲进来说是她杀了妈妈的画面。
那时候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站在林琪的身边，高高在上，半分同情都没有施舍给她。
谁知道过了这么久，这男人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事情。
“陆总，这事情需要尽快立案取证，不然时间一久，证据都会被拖到消失，那时候凶手尽可以逍遥法外了。”
男人拳头还停在桌面上，指节被捏得白森森的，咯咯作响。
“陆总……”
“我叫你，闭嘴，”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还是这样。
闻清低着头苦笑一下，他还是不信她，即使认不出她。
“你可以去查……”
“闻清，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