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宴掌心一片火热。
无数的画面一起涌出来，叫嚣着撕碎了他脑子里最后的一条锁链。
他手指冰凉，落在她的脸颊上。
“都在骗我。”
“唔……”
他眼框上全是鲜血，把那双黑眸衬得异常妖冶，“逃了那么久，还回来做什么。”
那女人越来越烫，一直往他掌心拱，想要降温。
“你跟着他们，一起骗我？”他嗓音嘶哑的厉害，喉咙里都是血腥味，“也是，你经常骗我。”
“渴……”
女人脸颊已经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额头泛出细密的汗珠。
“你为什么要变回原来的样子，”陆文宴手指慢慢移上她额头，“他不爱你那张脸么。”
“不……”
女人还在呢喃着，想要钻进他的怀里。
他睫毛颤了颤，“嫁给时醉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你不见的这些年，是不是被他藏起来了？”
房间空旷，他的声音碰到四周的镜面又反射回他的耳朵。
一点一点的，把他仅剩的理智消磨干净。
陆文宴的手指从她的额头又朝下，移向她的锁骨，那里有一处不大明显的红痕，形状暧昧。
他忽然猛地起身，把她翻过来。
那女人轻的就像一只玩偶，露背礼服在他的动作之间已经落下大半。
光洁的背上什么都没有。
陆文宴的呼吸急促，“你擦掉了？”
他眼前一片薄薄的红色，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的背，“你擦掉了，被他藏起来，给他生了孩子，是么。”
那女人被这么粗暴的翻身，疼的哼了两声。
这房间的构造奇特，所有的声音发出来，都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陆文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细薄的肩胛骨，脑子里全是这个女人在时醉身边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