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名字,就像是苏可儿和贺云两个人的姓合在了一起,她有点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苏先生既然是贺云的长辈,想必也关心她的身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希望不会有太多的人来打扰她。”
话外音苏贺又怎会听不懂,说是太多的人,其实无非是指苏可儿。
他微微一笑,收回手随意的插进口袋里,“这个自然。晚晚跟我们家小云的关系还不错哦。”
“你想说什么?”贺云翻过身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苏贺笑道,“没什么。只是想说,你该抽空回家看看,当然,也可以带朋友回来做客。家里人,都很惦记你。”
抿了抿唇,贺云什么都没说,又别过脸去了。
苏贺往后退了两步,又深深的看了裴晚晚一眼,然后总算是走了。
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晚晚松了一口气,才发觉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是酸痛的。
绷着劲还真的……挺累!
她顺势坐在了椅子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自己的胳膊也擦破了皮,因为紧张贺云的情况,只是随便贴了快创可贴,现在都已经翘了起来,蹭在那里反而有点疼,便随手撕了去。
动作幅度可能是大了点,扯到伤口的地方,疼得她本能的“嘶”了一声。
听到声音,贺云连忙转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她胳膊上的伤,惊道,“你受伤了!”
“不要紧,一点小伤。”
“是因为救我受伤的吗?”她满眼愧疚。
“哪里,是我自己不小心。”
贺云的眼泪掉了下来,“对不起,连累你了。”
晚晚惊了下,她并不觉得是多大的事,可一向嘻嘻哈哈总爱笑着的贺云竟然哭了起来。
“别啊,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一点擦伤吗?相比你这个腿,我这不要太小巫见大巫了!”
“不是,不是这个……”
她摇头,眼泪哗哗的掉。
看着她这明显是情绪失控的样子,晚晚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是……因为你家里的事吗?”
虽然只是那么短暂的见过了下,可是很能看出来,她跟这些“亲戚”的关系都不怎么好。
加上之前她几乎不提家中,又对苏可儿这样耿耿于怀,厌弃之极的样子,肯定也是有着不可言说的家庭烦恼。
贺云掉着眼泪点头。
晚晚便不再问,只是随手拿过纸巾盒,一张接一张的递给她,这情绪是需要发泄的,发泄出来就会好很多,憋着反而会憋出事来。
贺云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虽然眼睛肿了,可至少看着情绪是平复了很多。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不是不想回家,不过,我哪儿还有家。那里现在不是我家,是他们苏家。”
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晚晚叹了口气,“知道,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岂止!别人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难念的,可不止一本经!”她扁了扁嘴,眼圈又红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哑着嗓子说,“我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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