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方惊讶不已。
他知道柳远程的话少，几乎不说话。
可完全没有想到，李棒儿和柳远程坐在同一辆车上，在几个小时的过程中，两人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其他人也显然是没有想到的。
“一开始我还想跟他搭腔，但是他总是、嗯啊，或者点头回应，我知道他是个闷葫芦，就没有再理会他了。直接去睡觉了。”
李棒儿又补充道。
经过李棒儿这么一讲述，大家似乎都开始回忆对柳远程的印象了。
“初见他第一次的时候，就觉得他很闷，一言不发……”
“老实说，我有点不太记得请他的模样了，我和他每次见面，都只是含笑点头，嗯，就没有然后了……”
“罗哥一共邀请了咱们十一个人，除了石老是本地人外，好像是柳远程最早来的西秦市……”
听完大家对柳远程的印象，陈凡陷入了思考。
之前在包厢内的时候，他并未过多关注柳远程，因为柳远程长相不出众，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质。
他最先观察到的应该是笑论语，因为笑论语的打扮太过于独特了，既不像是和尚，也不像是道士，手臂上纹满了五毒。
又或者像是青山和青水兄弟，虽然两人也是一言不发，可两人在十一个人当中年纪是最小的，再加上他们两个始终坐在一起，像是双胞胎似的，而且还是全场当中，唯二不是真气境的武修，这样的人，也会引起陈凡的注意。
以及像莎姐这样的女人，也没有什么特色，可她是全场当中，唯一一个女人，想要忘记她都会很难。
在十一个人当中，已经有了郭顶真这样憨厚老实的人，再有一个柳远程，就很难让人记住了。
“我们现在讨论的不应该是这些，柳远程到底去哪里了，对我们来说，其实不是那么重要。”这时候，大方扫了一眼众人，缓缓开口道，“即使丢失了一个柳远程，对我们的影响也不算特别大，我们依旧还是可以继续前进的。”
“不！”
陈凡摇头道。
大方微微皱眉，看向了陈凡，不明白陈凡到底想要说什么，他连忙问道：“陈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陈凡的身上，不知道陈凡会有什么高见。
“你觉得丢失了一个柳远程无关紧要？没错，丢失一个他确实无关紧要！”陈凡呵呵道，“但是，柳远程是怎么丢失的，那就很重要了！”
他继续说道：“如果柳远程是自己离开的，那确实是无关紧要，缺少他一个，也没什么，可如果柳远程不是自己离开的呢？”
这话一出，不少人皱起了眉头，脸色难看。
“陈先生，柳远程不是自己离开的，还能有谁绑架了他不成，别说他中了邪，所以不受控制，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中邪的时候，都快要跌倒了，哪里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啊。”大方无奈说道，“要是柳远程也中邪了的话，情况只会比我的差，不会比我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