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傅凌寒听完翻译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不清楚?”
黄氏夫妇看着傅凌寒脸色变得的阴鸷,有些心虚起来,刚想嘴硬几句,便被齐夙给打断了。
“呵。看来,不给你们点苦头吃吃,是不知道好歹了。”
齐夙向手下挑眉使了使眼色,打手们个个兴奋起来,摩拳擦掌。
“都给我打,打到他们开口说实话为止。”
“老板,要是不小心把他们打死了怎么办?”
其中一个壮汉慢条斯理地开口,眼里丝毫不以为意。
“怕什么?真要打死了就算我的。”
打手们听完齐夙的话,都先乐了起来。
傅凌寒闷声不语,只站在一旁,眼睛直直地看着两人。
黄父黄母虽然见势不对,但嘴上依然故作硬气。
“你们这群狗日的,敢动你老子试试?老子们怕你个球!”
“是吗?我们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你又有几条命可以试呢?”
“我说老东西,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这该服软的时候啊,就得服个软,毕竟你面前这位爷,心狠手辣,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打手们众相附和,黄父的眼睛在齐夙和傅凌寒身上瞟来瞟去,但见两人都不做反应,心凉了半截,而黄母早就被吓得畏畏缩缩,不敢随意动弹。
“凌……真的要让他们这样吗?”
叶芷然小声的和傅凌寒说,眼底满是不安。
傅凌寒没有言语,只轻轻拍了拍叶芷然的手背,以示安慰。
叶芷然担心事情发展下去会越发的不受控制,左右权衡之下,还是选择了出声制止。
“我们可以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毕竟我们只是想知道黄斌的事情,或许我们可以各取所需,你看怎么样?”
“各取所需?”
黄父的眼睛里发出精光,变得狡黠起来,但到底说出这话的是个姑娘,心底还是有几分怀疑。
“没错。”
齐夙和傅凌寒对视一眼,相顾无言。打手们也很有眼力见儿的退了下来。
叶芷然继续沉稳开口:“反之,如果你们依然坚持己见,不肯松口,那到时候你们可能会面临的是被齐国志灭口,而我们也不会提供对你们的保护……”
“还是你真的认为,齐国志会放过你们?”
当黄父听到“齐国志”三个字时,整个人终于溃防,额头上不自觉冒出冷汗,嘴巴开开合合,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