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相文象征性的喝了一口便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倒是陈彪炳,可能是觉得认识你很对自己口味,竟然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这道程序走完,任三也算是正式进入到了郑相文的门下,接下来就是听从郑相文的安排,几人回到别墅直呼又做了片刻,陈彪炳便说道:“师兄,今日的较量已经结束,你的第九个徒弟的拜师礼也已经完结,时间不早了,我便带着士坤回去了——师兄,我和你说的事情,还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陈彪炳说完便站了起来,郑相文与其从小长到大,倒是没有那么多礼节,也没站起来,只是听到陈彪炳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彪炳,我知道你我理念背道而驰,我不劝你,可你也不要试图劝说我,唉......孩子们虽然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我却不想让他们在这道泥潭中挣扎。”
陈彪炳听完,知道郑相文已经决定下来的事情无法更改,却也没将后路封死,而是笑道:“师兄,后事如何我们都看不透,子非鱼又焉知鱼之乐?我觉得还是把选择权交到我这些师侄手里更好一些。”
说完,陈彪炳也不给郑相文反驳的机会,直接便要离开,而就在这个时候,静候在一旁没说过半句话的陈士坤开口了。
“爷爷,等一下——”
陈彪炳转头看向自己的爱孙,不知他叫住自己所为何事。
陈士坤一笑,说道:“爷爷,您与整师伯立下规矩,门下弟子每年都要切磋。一是时常走动避免生疏,而是为了互通有无,咱们学医者可不能闭关锁国——”
说到这,陈士坤顿了一下,眼睛看向任三。
任三知道,这是陈士坤想趁机发难,不过明白了彼此这层关系之后,他倒是对受害者陈士坤生不出什么敌意,倒是对陈士坤投来的目光微微一笑。
陈彪炳听到自己孙子话说到一半,知道还有后续,便点了点头,示意陈士坤继续说下去。
陈士坤一笑,说道:“爷爷,今天上午我和延生师兄虽然比试了一番,却是不相上下的结果——我知道比试不是为了名次,但我却想印证自己的医术,好让自己知道不足的地方。”
说到这,陈士坤眼珠一转,看着陈彪炳和郑相文,朝两人身鞠一躬,说道:“爷爷,师伯,你们都对任三师弟赞不绝口,而任三师弟也是带艺从师,我想着......是不是能够切磋一下,也好让我们师兄弟博彩其他派系所长,共同进步!”
陈士坤的话说的有理有据,而且态度谦和,即便是挑战,却让人生不出厌恶,陈彪炳性格想来果断,当即便点头同意,转而,爷孙两人便看向郑相文。
毕竟师徒名分再此,长辈的决定为尊,任三也没有什么被忽略的感觉。
看着爷孙俩一同望向自己,郑相文眉头一皱,他也算是看着陈士坤长大的,知道陈士坤虽然较之祖父圆滑一些,可骨子里也是一场骄傲的,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想一个刚入门让师弟提出挑战。
一方面,他又知道任三的真实身份远不是这么简单,便料想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交集,可现场的情况他又不便明说,只能假装考虑,给任三投过去一个眼神。
任三当然知道他和陈士坤之间的事,这时见陈士坤挑战便知道他是有心找回场子,心里暗笑,给了郑相文一个没问题的眼神,便低着头,一副等候师傅决断的样子。
一得到任三的回复,郑相文当即拍板:“好,就让小九与师侄切磋一番,你们都是年轻人,日后也不免走动,要多多亲近,多多交流才是。”
郑相文一处定音之后,陈士坤才把目光转向任三,笑问道:“师弟,你意下如何?”
看着陈士坤笑眯眯的样子,任三真是恨不得哈哈大笑两声,不过面上却装作犹豫的样子,最后一咬牙道:“可以,还请师兄手下留情!”
他说完,陈士坤脸上便现出不可抑制的笑容,仿佛吃定任三一样。
在他心里的想法,任三是带艺从师,但也脱离不了他们医者的范畴,任三的武力陈士坤是见识过的,相较于自己是在高出甚多,可与之相伴的,必然是医术上的短板。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武学与医学随时相辅相成的关系,可必然有一个方面是侧重点,就像小八,专心武学,医术相对来说就差了很多。
他不相信任三真的会是天才,毕竟天才乃是稀少的,要是遍大街都是那还叫什么天才?
任三上次羞辱他的事,陈士坤还记得,翠然不至于变成仇,但总归是心里不舒服,能报复一下还是很爽的!
想着,陈士坤便说道:“师弟,你虽刚入门不久,可我听说你是带艺从师,能入得师伯法眼,想来造诣是有的,我们今天就从药理与实践两方面比试,你看可好?”
任三点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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