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老聒牌技太差,藏牌都输了。”
原谅苏苒年纪小,除了老家,出门就坐过火车,然后在瓦西待过两次,所以从来不知道打牌是这样的,所以忍不住勾脑袋看了一眼,立刻又让许云鹿逮着了:“小罗嗦,是不是觉得打牌挺好玩的?”
苏苒当然不会回,许云鹿360度无死角地继续纠缠,一伸手抓过苏苒说:“如果你想玩,叔亲手教你。”
苏苒吓了一大跳,老聒给了许云鹿一下,许云鹿才松开手,一本正经地对老聒说:“我可以肯定那天晚上不是小罗嗦,小手虽是个干活的手,但没有茧子。”
“你有病吧,那天晚上,小懒就站在你面前,难道她分身去打你冷枪?你是故意的吧!”
苏苒羞得小脸通红,刘姐却一下挤过来,把手往许云鹿面前一递说:“鹿爷,你摸摸姐的手,看姐有没有嫌疑?”
“你少恶心我了,我摸狗的手,也不摸你的手。”许云鹿一把推开刘姐,对老聒说。“这就是你酒楼员工的素质,抢着主动把手给人摸的。”
老聒一摸头苦恼地说:“刘姐这个员工例外。”
刘姐哼了一声恨了苏苒一眼:“怪说不,原来是只狗。”
苏苒怕了几人,赶紧闪开做自己的事,心里又觉得纳闷,那天晚上许云鹿挨了枪击,许云鹿不吱声,他带着的人肯定不会去瞎说,自然更不会去警察局捅搂子,而老聒酒楼二三十号人,除了几桌吃饭的,员工也有十几号人是看见的,怎么也没人去捅搂子?
许云鹿让小定给刘姐一脚,把刘姐撵走,又和老聒玩上了,两人正玩着,外面走进来几个便衣,打头的叫阿水,苏苒认识,来过几次,主要是查有没有聚众赌博、看小电影、做色情交易之类的治安问题。
但这会苏苒觉得阿水突然出现在酒楼,肯定跟什么赌博、看小电影应该都没关系,难不成是自己刚才想错了,到底是有人把昨天晚上的事捅了出去?
阿水看见许云鹿和老聒在玩牌,立刻说:“鹿哥,你和老聒,可别顶风做案,让我难做啊。”
“阿水,我俩不过是闲得无聊,玩玩牌而已,不会玩牌也禁吧。”
“玩牌当然不会禁,不打钱就没事。”
“阿水,兄弟们这一天肯定辛苦坏了吧,将就老聒这地方吃点喝点,我请客。”
老聒听了差点没晕过去,赶紧说:“阿水,在我的地盘不用你们鹿哥请,我请。”
“嗳哟,既然老聒抢着要孝敬你们,那我就不掺合了。”许云鹿给阿水扔过去几包软中华,回过头,见老聒拿眼恨着他,许云鹿指着老聒,“小气样。”说完也扔给老聒一包软中华,“抽你几只雪茄,你至于吗?”
阿水接过烟,留了一包,剩下的都扔给了兄弟,然后一拱手说:“那可多谢两位大老板了,饭大家都吃了,只是忙活这半天,渴了倒是真的,酒什么就不敢喝了,给兄弟们倒点水吧。”
“那怎么成,酒不能喝,饮料总成吧。”老聒说完冲苏苒勾勾手指,往几个满头大汗的警察身上一指,苏苒赶紧从冰柜里拿了几罐可乐给大家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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