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没人扎堆,也没人爱跟她组团,她就缠着王守一发表自己的高见,王守一不爱听,躲着她。
苏苒不太喜欢扎堆,就是没事,也宁可拿张毛巾把一尘不染的吧台擦来擦去,老聒也没象往日一样骂大家,只是背着手在吧台前走过来走去的。
老聒也不知道这么来来回回走了多少圈,手里拿着墨镜的许云鹿走了进来。
老聒停下来,看着许云鹿,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居然还敢来这里呀?”
许云鹿呵了一声:“为什么不敢?”
“据说小姑娘的死法,很象你在瓦西的手法。”
“我在瓦西什么手法,是你见过还是偿试过?”
老聒一下在吧得台的高脚凳上坐下来问:“许云鹿,你说不是你,还会是谁呢?”
“靠,老聒你自己干的想栽赃到别人身上,我相信人民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绝对不可能冤枉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这个真正凶手的。”许云鹿把墨镜往吧台上一扔,也在另一个高脚凳上坐下来,指着其中一瓶酒,叫了一声:“小罗嗦,倒酒。”
正在擦拭杯子的苏苒看了老聒一眼,老聒哼了一声:“如果你承认,就给你喝饯行酒。”
“不,为什么我得承认?”
“人家昨天可是缠着你的。”
“靠,老聒,你脑子进水了吧,一个姑娘喜欢你,还非常喜欢你,昨天白天向你表白,你晚上就把她给搞死了,这是什么神逻辑,好在你不是条子。”许云鹿见苏苒没动,用手指生气地敲敲吧台,“快点啊,小罗嗦。”
“喂,我不是当条子,怎么了?”
“如果你当了条子,就以你这么个脑残,冤假错案比那个十年动乱总和还多,政府是怎么破产的,知道吗?”
苏苒听了许云鹿的话,觉得好象,但很有道理,心里舒服不少。
老聒应该用一种带玫瑰花味的香水,他不喝酒的时候,苏苒就能闻到那股子浅浅的香味。
许云鹿不喝酒不抽烟的时候,身上有股子淡淡的薄荷味。
苏苒觉得自己更喜欢闻许云鹿身上的味道,看了老聒一眼,赶紧给许云鹿倒了酒。
许云鹿从苏苒手里接过酒杯,见老聒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才说:“冤假错案的赔偿呀,最后赔破产的!”
“滚,这对于正常人来讲是神逻辑,但对于你许云鹿这么个变态来讲,就不是神逻辑,你就是好这一口,平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引诱得小姑娘们哪里还辨得清东西南北、忠奸好坏,都跟一群飞蛾一样,扑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