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丧志!”宁小海说着拿起李鬼那根杆和三角架,也不等许云鹿发话,就开了球,然后一直到把所有的球全打进洞里,再然后摸着球杆无限伤心地说:“杆不趁手,打得不好!”
苏苒觉得自己这快被一群神经病给折磨疯了,转身走到吧台,看喝过水后的秦默还拿着那叠钱,苏苒便把钱收了起来说:“默默,不玩钱了,脏!”
苏苒把钱放进许云鹿的钱包,带秦默去洗了手,才放秦默玩去了。
苏苒放了秦默便给苏母打了电话,知道苏母这两天都在医院照顾外婆,肯定特别兴奋,果然苏母跟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苏苒安慰了好一会儿,苏母才说是高兴的事,自己不该哭,苏苒也说是,母女俩又聊了一会,苏母说她大舅舅说了,等外婆出院,要请全家人一起吃个饭,一家人聚一聚。
苏苒听了也十分开心,就至少证明大舅舅是肯接纳他们一家了,那苏母以后可以和外婆常往来,自然是件开心的事。
许云鹿和宁小海玩了几局,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便收了杆,往后面去洗手,宁小海抢先洗完,站一边打量着苏家的小院子,许云鹿边洗边问:“海子,你嫂子不是在卫生系统?”
“啊,混得不是特别好。”
“滚,我要安排个人进昆省人民医院,有没有问题?”
“我嫂子的火候可能差点,在京城,她可能还说得上话,在这昆省,估计就有点难了。让大姑爷爷和表姑父谁出面打个招呼不都是小事一桩吗?哦,你都不愿意出现在他们面前,算了。对,老凌呀,他在医学界可是权威,虽是昆省,人家不卖他十分面子,七八分总得给吧,再说安排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事。”
“去,昆省人民医院有个姓曾的是个小人。”
“哦,得罪人了,我就说吧,进个人又不是什么难事,得罪人了就两说。”宁小海立刻恍然大悟状,许云鹿用手撞他一下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什么好招数了,你说说。”
“本来这些鸟事,我是懒得管的,不过这个姓曾的心胸这么狭窄,我就生气了。”
“我知道你一生气,就忍不住管了。”
“我眼下没人手去查他的事,但他心胸这么狭窄,又这么公报私仇,肯定就不是什么好鸟。”
“行吧,这事我去办,他如果有后台,不一定这次能扳倒他,但至少让他在一两年内说不上话,再让我嫂嫂把你要安排的人说一下,问题应该不大了。”
许云鹿拍拍宁小海语重心肠地说:“孺子可教也!”
“滚你的,不过你知道这种事不可能是一天两天就办下来的。”
“放心,等得了,半年一年都没问题。”
“那怎么行,这么长时间,怎么是我的风格,半个月吧,半个月我应该让他就发不了言。”
许云鹿便说:“别,不用急,我说的那人估计半年到一年的时间都抽不出身去医院。”
“那行吧,你说什么时候,我就去办了那个姓曾的小人,让他再蹦达几天,正好这段时间,我查查他有没有什么后台,不过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多多少少都得有那么一两个说得上话的人。”
许云鹿一看终于给宁小海找了桩事做,吁了口气,宁小海虽有个兄长,但家里对他这个老小惯得不成样子,尤其是他那个奶奶,他还真怕宁小海跟着自己打打杀杀,伤那儿碰那儿,他那奶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就算他姥爷姥姥出面,她撕不了自己也得咬自己两口。
正巧秦星把苏奶奶扶到院子里,许云鹿便把宁小海介绍给苏奶奶。
苏奶奶因为马老六被抓,儿子贩毒的事得到澄清,心情好,走路都比以前利落不少,和许云鹿说了好一会儿话,许云鹿才带宁小海往奶茶店走。
今天苏兰的心情显然也不错,蒸鲈鱼、香煎大虾、小炒肉、蒜葺菜心,因为秦默要和许云鹿一起吃,秦星抱秦默过来的时候,还顺带着一盘酸辣土豆丝。
许云鹿接过秦默,笨手笨脚地喂秦默吃鱼,把秦星在一边看得都出了两身汗,自己崇拜的人居然都不会喂小孩子吃饭,太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