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鹿回过神来,喝了口已经从温水变凉水的水说:“没有。”
“你一个姿势站了几个小时,还说没有。”
“哟,虫虫终于关心起你男人了。”许云鹿一见苏苒搭理他,又开始调戏上苏苒了,苏苒一看许云鹿又恢复常态,便不理了,许云鹿的耳脉响了,他打开耳脉,传来横宾的声音,“小鹿,你那表弟倒底靠不靠谱,能不能让余平开口呀,再过几个小时,王乐红就会安排律师来要人了。”
许云鹿啧了一声说:“我这不是也有十几年没跟他在一起了吗?”
“你花那多力气,玩了个障眼法,才把乐红俱乐部给查封,把余平给抓住了,不会让宁小海给你全毁了吧。”
“难不成我让毛子去办余平那小子,毛子是我司机的名义进警局的,哪有一个司机去审嫌疑犯的。”
“那你打算就拿这给宁小海练手,亏大发了不?”
许云鹿不太想回答地关了耳脉。
苏苒给秦默洗了澡,扔在床上,秦默打着小呵欠,翻着苏铭给他买的英文字母卡片,等苏苒洗完澡出来,秦默的眼睛已经半闭上了,手里还捏着那叠卡片,苏苒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小PP,小家伙最终手一软,手里捏的卡片散落下来,彻底见周公去了。
苏苒把卡片捡起来,码整齐放在一边,一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再出来,看见许云鹿又靠在吧台,除了手里没端水杯,又和刚才一个动作。
苏苒都有点担心了。
许云鹿猪不是狗不是地在吧台蹭到十二点,几次想打电话给宁小海,最终都忍住了。
就在许云鹿对宁小海的办事能力已经开始绝望的时候,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宁小海打来的,又气又恨地接了:“死人,你终于舍得打电话了。”
“哎哟,表哥,我差点给累死了。”
“说,余平的嘴撬开没,查到有用的东西没?”
“他知道48小时后必须放他,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这48小时他又不会受什么苦,除了骂我和赵小恨,就没说过任何有用的。”
“结果怎么样?”
“聪明如你弟的我,一看这样行不通,立刻就来个曲线救国方案,那些眼睛不都盯着余平吗,但马老六他们是弃子了,早没人管了,正一肚子怨气呢,我赶紧去了一趟看守所,提审了这几个人,马老六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一死的,或者已经被人封口了,什么也不说,但大头、多则他们想活呀,所以多则就提供了一条很有用的证词,说他亲眼见过余平给马老六和朱良拎过一箱子钱。”
“好,好,立刻把多则从看守所转移出来,转为警方证人保护起来,马老六团伙已经被定性为黑帮黑势力,所以不管多则说的是真是假,用这个证词,就可以继续羁押余平了,就算王乐红找律师来,胡搅蛮缠也不可能让律师把余平保出去了。”
“好的,我找了高副局,让他负责保护好证人,已经把多则转到他那里看管,他亲自签字收的人,态度看上去比前几天好太多了,签完字,还让我放心。”
“这招不错!”
“累死你弟我了,这么晚我就不过去。”
“行,你小心点。”
“过两天,大鹏哥要来,我得攒好精力陪他喝酒,大鹏挺想你,你呢,想不想和大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