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海撇了一下嘴,许文山点点头招呼了一声:“是非平呀。”
“姨姥爷,您怎么突然想着到南滇来玩呢?”张非平偷偷打量了一下屋里的人,除了王刚和宁小海,其余的,他居然都不认识,但就许文山这人对他是不感兴趣的,这么多年,当了他快三十年的表外孙子,楞没见过几次真人,这次居然同意见他,张非平有点紧张。
“也不算玩,过来处理些事。”
“姨姥爷,其实这里的环境好,投资旅游业,真心不错。”张非平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种胡天黑地的二世子,发表一下不俗的见解,那是必须的。
宁小海又撇了一下嘴,许云鹿用手撑着额头,许文山便说:“人都到齐了,我们吃晚饭吧。”
许云鹿就扶起许文山走到餐桌。
许文山坐下后冲专心画画的秦默招招手叫了一声:“默默吃饭了。”
“太姥爷,还有一点点就画完了。”
“吃完再画。”
秦默就放下画笔,跑到许文山面前,许文山指指旁边的位置,秦默就在苏苒的帮助下,坐到椅子里,因为太矮,苏苒给他在坐椅里放了张矮凳,这样秦默坐着就比桌子高了,他很喜欢这种坐法。
许文山让苏苒坐秦默旁边照顾秦默。
苏苒依言坐了下来,宁小海眼疾手快地抢占了许文山另一边的位置,许文山本来是想和苏铭说几句话的,位置被宁小海占了,就指了指宁小海旁边的位置,示意苏铭坐。
张非平看得眼睛一直跳,他不止一次听人说许文山这个人看着平易近人,骨子里对人却是非常挑剔的,表面上可以和你说说笑笑,但不被他认可的人,休想从他那里得到一分半毫的好处,张非平就从没得到过任何好处。
许云鹿就在苏苒的另一侧坐下,招呼王刚和云展坐旁边,席位上这会儿就只剩下一个位置了,云展笑了一下,并没去坐,而是到许文山身边侍候许文山,张非平赶紧坐在王刚和苏铭中间那个位置上,然后非常敌视地看了一眼许云鹿。
许云鹿直接忽视张非平这一眼。
晚餐和中餐一比,就太丰富了,一桌菜简直用得上花团锦簇,许文山便说:“你们都是晚辈,到我这儿就不要客气了。”说完他夹了面前的菜,大家也都动筷子意思了一下,张非平一看,一半以上的人都不认识,好象也没人打算给他介绍,有点尴尬,不过能坐到许文山的饭局,那这些都不算事,便连肖沛鸣那帮孙子知道了,也不敢不拿正眼看他。
许云鹿冲身边侍候的人招招手,那人忙把酒端过来,许云鹿起身给许文山倒了酒,把酒瓶放在宁小海面前说:“姥爷,试试,比上次让人送给你,好喝些不,我自己酝的第一批酒,地下埋了好几年,不过先吃点菜再喝呀。”
张非平听见这称呼吓了一跳,看了许云鹿一眼,好象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了。
宁小海给苏铭和王刚倒了酒,就回到自己位置上给自己倒上说:“表哥,这是原浆酒呀,不勾兑,会不会太浓。”
“这么喝才香,姥爷,你试试,不许说不好喝啊!”
“这个霸王啊。”许文山抿了口酒,许云鹿立刻说,“姥爷,好喝吧。”
“没得选择,拒绝回答。”
宁小海就乐了,也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说:“表哥,怎么有点酸。”
“胡说!”
“你那葡萄肯定变质了。”
张非平简直快要无法忍了,王刚忙站起来从宁小海那里拿起酒瓶说:“海少,酒都没倒完呢。”说完给张非平倒上,又给苏苒倒上。
秦默一看就不同意了,指指自己面前装果汁的杯子叫了一声:“王伯伯。”
许文山伸手把小人指杯子的小手抓住说:“小小人,不喝酒。”
苏苒赶紧给秦默倒了一杯果汁,秦默觉得待遇不一样,别人全是白的,他为什么是黄澄澄的,不过画画很辛苦,他有些饿了,很快把眼睛从果汁转到自己面前那盘鸡肉上。
苏苒用小碗给秦默夹了几块鸡肉剔去骨头,秦默就乖乖吃了起来。苏苒又用公筷给许文山夹了一些离他远,他够着不太方便的菜,许文山指指苏苒的碗说:“自己多吃点。”
“知道,姥爷。”
许文山隔着宁小海和苏铭说了几句话,这会儿人多,还有个明显不受待见的张非平,苏铭没有了早上的局促,也隔着宁小海回许文山的问话。
一老一小隔着宁小海,很快讲得很投机,把宁小海郁闷得不要不要的,最后壮士断腕地放弃了那个位置,搬了张椅子放在热聊着的许云鹿和王刚中间,然后非常迅速加入热聊,苏苒就负责给老的小的夹菜和自己吃,虽然她尽量矜持,但最终桌上显得就她和秦默对吃的十分上心。
云展一看有人侍候许文山,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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