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听了呵呵冷笑三声说:“说得跟真的一样,别的你可以说本小姐是耳听为虚,但你对本小姐始乱终弃,可是本小姐亲身经历,你说本小姐要是到你们华国检举揭发一下你,本小姐很想知道你这领导还当不当得了。”
“山口小姐,就算你去检举揭发,那也是要有事实依据的,如果空口无凭,人家就信了,那华国的领导不全都得让你们污告下课。”
“许小鹿!”山口声气一变,“你敢否认你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
许云鹿忽一伸手把山口胸前的项链坠子摘下来,一下拍吧台上拍碎说:“岩子,别把我对你仅存那点好感全抹杀了。”
山口黑岩眼圈一下红了,伸手把奶茶杯砸许云鹿脸上,抢过被许云鹿拍碎的项链坠子,就跑了。
许云鹿抹了一把脸上的奶茶,耳脉传来邵西的声音:“你拍了过后,窃听装置没有工作了,应该是碎了。”
李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好情深意重的一幕呀,本尊差点就掉了一杯眼泪。”
许云鹿哼了一声,从可可手里接过纸巾,把脸上的奶茶擦了,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显示是“未知号码”,许云鹿脸色一暗,把耳脉等都关了,等电话又响了两声后,才边接边往大办公室走,进了大办公室就关上了门。
苏兰月份一大,就懒了,奶茶店自然待得少了,苏苒放了学,自然第一件事就赶往奶茶店忙,她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山口黑岩和许云鹿喝奶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因为山口今天没来学校。
苏苒凭感觉,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吃饭时还挺有兴致,对她各种挑逗的许云鹿,从奶茶店回来的,就兴致缺缺,一个人在书房里待到挺晚。
苏苒是个含蓄的人,虽怕如狼似虎的许云鹿,但许云鹿不如狼似虎,又让她不安。
苏苒打电话问了秦星,秦默接回来了,既然许云鹿和家里几位老人都决定让秦默一个月才去一次京城,苏苒还是让秦默继续去了幼儿园。
苏苒换了衣服到吧台刚忙没一会儿,赵小恨来了,自从李南自杀事件后,赵小恨过来把于野接走,苏苒又去了京城,两人也有很久没见面了。
苏苒给赵小恨兑了奶茶,两人刚要说话,宁小海来了。
宁小海从不喝奶茶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说既不能解渴又没味道,有时候会和许云鹿他们喝点红酒,大多数时候都喜欢喝杯矿泉水,苏苒刚要给宁小海倒矿泉水,宁小海却伸把李鬼的酒摸出来一瓶。
苏苒眨了两下眼睛,看样子李鬼藏酒的地方已经不是秘密了,是人都知道。
宁小海开了酒,又寻摸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递给赵小恨一杯说:“喝那甜不吧唧,又奶不吧唧的东西,有什么意思,来,陪哥喝酒。”
“宁小海,你失恋了,要借酒浇愁,又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失恋了。”赵小恨嫌弃地看了一眼宁小海递过来的酒。
“你到底喝不喝!”
“好,好,看你失恋的份上,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谁失恋了,我只是解除婚约了。”
“你那未婚妻也太有眼无珠了,我在红岗哥家见过她,很大小姐作派,恭喜你解脱了,以后可以找个心怡的。”
“不会安慰人,别安慰。而且我也不需要安慰。”
苏苒倒觉得从认识赵小恨起,就没听他讲过合场合的话,今天这句算最应景的一句了,反被宁小海说成不会安慰人,有点想笑,赵小恨立刻发现了:“苏小苒,要笑不笑的,什么意思嘛。”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到默默好玩的动作了。”
“你这句话骗默小猪都够呛,还想骗我们英勇神明的警察和军人,做梦吧。”
“小恨,你们最近很忙吧。”
“忙,乐红俱乐部解禁了,又生出新妖娥子,从瓦西请了好些个公主坐台。”
“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这还能没关系,乐红俱乐部解禁的时候,他们的董事长王乐红女士在局里明确表态:希望我们能经常去指点他们工作。我红岗哥就发话了,既然乐红俱乐部的王董有这样原要求,我们是一支为人民服务的队伍,那人民群众有要求,就必须配合,时不时去乐红俱乐部检查检查、提点提点是我们今后的日常工作,免得他们不懂法不知法,被一些坏人利用,不小心滑向了犯罪深渊。”
“怪说不得鹿叔叔一提起你红岗哥,就交口称赞,你红岗哥果然高!”
“那是,苏小苒,我赵小恨吧也算久经风雨的一员老将了,但在乐红俱乐部,三观又被刷出一个新记录。”
“什么样的新记录?”
“他们那儿,从瓦西请来了一个叫小白鱼的公主,居然跟我套近乎,说愿意做我的线人,条件就是,以后她做生意被我们抓到时,都别罚她款。”
宁小海“扑哧”一声把酒都喷了出来,赵小恨嫌弃地抹了一把脸说:“你乱喷什么!”
“那你有没有答应?”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能答应吗,她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不行,你们局里的经费本来就紧张,这个征于民用于民,也不失一种法子。”
“去,失恋的人不给人添堵,是不是都活不出来了呀。”
“再声明一次,我没失恋。”
“都快怂恿我犯错误了,还敢说自己没失恋。”赵小恨说着电话响了,他一看电话,眼睛一亮,接了电话,就对宁小海说,“宁小海,转移失恋的痛苦,最好的法子就是赶紧新恋上一个,咱们去跳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