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逸真厉害,竟敢怂恿他底下的几个人打劫。
他底下的几个人就更厉害了,非但打劫还揍人,直接整出了二十只鼻青脸肿的猪。
深更半夜接到警局的电话,靳彦泽以为自己做梦了。
等他来到警局,发现梦地还挺真。
靳彦泽睨了两个人一眼,真想问问他们要不要脑子,不要就卖了,省得他烦心。
骨节分明的长指转了转了冷光熠熠的腕表,矜贵的男人和身旁的警员聊几句。
之后警员说:“你们可以离开了。”
陈裆下和纪芭大眼瞪小眼。
“可以离开了?”
“可……可以离、离开、开了?”
“不然?”靳彦泽微微眯了眯眼,下一瞬,残佞、暴戾的目光就从眼尾剜了下来,“不离开还等着我给你们颁奖吗?”
一句话,听得陈裆下和纪芭心惊肉跳。
两人一抬头,就看见了自家老大绿汪汪的脸,真的是绿汪汪,吓得他们猛打了个寒颤。
大尾巴狼很不幸地口吃了:“走……走、走,我、我们现在就走……”
于是,三分钟后——
宾利后座——
左一只右一只,靳彦泽直接被挤在了正中间。
他脸都黑了:“……”
陈裆下脸比他还黑:“……”天生的。
靳彦泽觉得陈裆下和纪芭的词汇里就没有‘眼力见’这三个字,气得动了动手腕。
无可挑剔的俊脸,冷地像座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