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里吗?
可为什么顾佳佳觉得她在她耳边说话?就好像站在她身边似的,那是非常诡异的感觉。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顾佳佳说:“打扰您真是抱歉啦,您方便从木箱里出来吗?”
“不方便!”女人冷声拒绝。
“麻烦行一丢丢方便嘛。”来都来了,也不能白跑一趟,反正木箱里的横竖不是个东西。
让它从里面出来,总比顾佳佳对着它隔空喊话安全,不然她总担心它突然冲过来。
能看见的东西,就算再龇牙咧嘴、张牙舞爪,都比躲在暗处的未知东西来地安全。
“那个,小姐姐,拜托你行个方便好嘛?”某不折不扣女混蛋良心估计不会痛。
顶着靳彦泽皮囊的男人被她“小姐姐”三个字,瘆地一张脸冰冷的都能滴出水来。
她还真敢喊。
木箱里却突然传来又硬又长的指甲刮在上面的声音,“哧哧、哧哧”,尖锐、刺耳。
顾佳佳头皮发麻时,听到女人“嗬嗬嗬”的笑声,在凄冷、破败的阁楼里冷飕飕的。
尤为诡异。
“那我就给你行个方便。”闻言,她和他都感觉到了刺骨的寒冷,整个人被冻地打哆嗦。
就在这个时候,灰尘遍地的阁楼里,忽然传来“嘶嘶、嘶嘶”的声音,顾佳佳当即警觉。
紧绷着神经,她一个侧身。
躲开的瞬间,余光里瞥到一条成人手臂粗的花斑毒蛇,吐着杏子,从木箱里猛蹿出来。
“嘶嘶、嘶嘶”。
锋利的毒牙往下滴着黏腻、恶臭的液体,那对绿幽幽的眼珠子一转不转,鬼魅地盯着顾佳佳和她身边的男人。
就像十八层地狱的勾魂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