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佳佳在嘈杂的人群中看到了非常惹眼的狼外婆——
胳膊粗、腿粗、牙齿尖、耳朵大、三角眼，壮实得像是上了年纪的金刚芭比。
偏偏穿了条红色舞裙，头上还插了朵艳丽的玫瑰。那副模样，不得不说是有点雷人的。
不过也多亏了这身打扮，顾佳佳才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就认出狼外婆。
躲在米线铺子的招牌后，顾佳佳悄咪咪地看了好几眼，问靳彦泽：“你说她是狼是人？”
双手插在裤袋里，靳彦泽说：“人。”
“为什么？”顾佳佳问。
冷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靳彦泽什么都没说。而过分的默契，顾佳佳知道，靳彦泽是要让她自己思考。
顾佳佳又观察了几分钟。
米线铺子不大。
木制的楼梯连同了上下两层，非常粗制滥造，窄地只允许一个人通过，客人踩在上面都会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而挂在墙上的菜单，油污很重，不过菜单上的品种还是非常齐全的，有全素米线、番茄米线、锡纸米线、粗米线、过桥米线……
从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半空的厨房，在里面忙活的人就是穿着扎眼舞蹈裙的狼外婆。
“我知道了。”顾佳佳说。
靳彦泽低沉着嗓音吐出几个字：“分析给我听。”
“厨房里掌厨的厨师是狼外婆，菜单上的所有菜品都是出自她之手，并且味道很不错。”
否则狼外婆的米线铺子不可能有这么多络绎不绝的客人，更不可能吃地这么津津有味。
靳彦泽微微点头。
顾佳佳继续分析：“如果狼外婆已经被狼吃了，并且被狼顶替，食肉的狼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么好吃的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