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佳佳是抱有希冀的。
傻傻地想,他把唯一的底牌小王子的红玫瑰给了她,是因为她对他而言和别人不一样。
只要他说,她就相信自己这只丑小鸭也是有一天变白天鹅的,可靳彦泽只是冷冷勾唇。
凉薄的唇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早该想到了,她跟他根本就不配。
没心没肺地扬起嘴角,顾佳佳装地非常嬉皮笑脸,“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
往被窝里一钻,顾佳佳整个人就成了又生又硬又多层的粽子,还不能放下锅煮的那种。
靳彦泽站在床边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森寒。
这个女人,就像竖起浑身刺的刺猬。
他到底是心软了。
俯身,那样高不可攀的男人替她将被子掖好,低沉着磁性的嗓音:“过家家,睡吧。”
他没有和她睡一起。
她睡床,而他睡沙发。
关上灯,琥珀的瞳孔被弥漫而来的黑夜浸染,顾佳佳怔怔地捞过身侧的枕头抱在怀里。
她应该是想了些事,可就算有药物的作用,她还是没抵过副本后遗症,很快就睡着了。
靳彦泽却没睡。
夜很静。
顾佳佳睡地很沉,能听到她鼻息细细的呼吸声,似乎连空气都如琥珀般凝固住了。
深夜的美国洛杉矶繁华地带,已经褪去浮躁,夜风从阳台吹进来,很凉,拂人衣襟。
靳彦泽突然想抽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