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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姨娘疑惑的往自己这身上看来,秋梅定了定神,凝眉又细说道:“奴婢,姨娘你也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子,可她居然能让奴婢的在一点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之下,感觉不出来,如今又突入的一下子改变,这点,虽说是被老爷逼得,可是似乎太快了。”
“你是什么意思,这个佟府里的嫡小姐,隐藏的太深,没有让你在以前有任何的察觉?是这个意思?”二姨娘蹙眉,也认真了起来。
一旁的婆子也把视线此时才集中到了秋梅身上。
“奴婢,并不这样觉着,以前大妾与那个府里的二小姐,和老爷,也或多或少的也会对这个小姐,甚至能当着她的面给她难堪,可是姨娘你发现没有,这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异常,这个小姐被欺负了只得最后在自己的房内抹泪。如今呢?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秋梅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用眼神与注视着二姨娘。
“那能怎么样,也许是被逼的太甚,才有了反击?”二姨娘虽这么说,可是细心的她,还是能从这个秋梅的话语间听出一二来。
何况这个秋梅是自己给佟罗月送过去的,自己又怎么不知道秋梅的细心之处。
可以说,秋梅是最得她心的一个丫鬟,她能舍得让秋梅过去,也是想要能在这个佟府的嫡长女那里,得到一些她所想要的利益罢了。如今可不就是看着大妾的倒霉,自己不就痛快?
可是这个秋梅突然的说,这个大小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弄不明白。
这时站在一旁的仆妇,在二姨娘面前曲腿,就便说道:
“依着老妇看,这个大小姐变得如此也没有什么。这些虽然都是在大小姐的失踪过后才让大家感觉出来的,可毕竟这些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何妨呢?以前大小姐没有失踪之前,可是未必就能这样的能站起来反击的胆量,如今却正对上夫人你的心思?夫人你说……”
二姨娘听了这话,慢慢转头过去看,自己这个随自己陪嫁过来的仆妇。
“对上我的心思?”二姨娘听了这个柳仆妇的话,细细琢磨,这样轻轻念上了一句。
“虽说是如此,可是,我还是对秋梅说的这件事感到奇怪。”二姨娘,微微凝着秀眉,转过了身去看站在自己对面回禀的秋梅。
“秋梅,你可平日里还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二姨娘问。
“奇怪的地方,到也不是没有?”秋梅一向都是比冬菊脑子要聪明,又是二姨娘一手调教出来,如今二姨娘一说,二姨娘的下面的话,秋梅其实已经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了。
“大小姐……”秋梅开始说,抬头见二姨娘很是认真的盯着自己,正欲打算详听:
“大小姐似乎在从那次意外失踪回来后,就开始不一样。虽然刚开始性子差不多,但,多少是有些的不一样的。大小姐,大小姐她在那养伤的期间,时不时的就叫上几个会打牌的丫鬟,到自己的房内,打个小牌九什么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她经常的会很浅很慢地打听一些府里的事和人。”
秋梅说到这里,就去看二姨娘,顿了一下后接着说道:
“刚开始,我也并不在意,只当是她受了惊吓,有些神不守舍,毕竟她往日里也是糊里糊涂,这也没什么?可是倚着最近,接二连三她的表现,始终是感觉出有点的不一样,但要细说,也就是这点。所以奴婢想说,大小姐,会不会在外头,受了什么刺激……”
“刺激?!”端坐着的二姨娘直起身来。“你是说,会不会有人……”接下来的话,二姨娘不用再说,此时屋子里的人,脑子都是不笨的,一下都能明白了过来。
二姨娘捂着自己的嘴,满脸吃惊的看着屋内的这两人,不是她要想歪了去。
可二姨娘又想了一下,又道:“因该不会?如果真的是那样的,那,那大小姐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她何必一点都不担心?或者说,她并没有破身?”二姨娘认真的盯着这个自己面前的秋梅看。
“这,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秋梅低下头,心说,这也是她平日里暗暗观察,才从今天与佟罗月,这小姐一起跟去了宴会厅后,发觉出有丝异样的不同,后慢慢细细推敲出的。
“对了,这大小姐,她回来之际,可有沐浴,你是否看清楚,她身上有什么异样?”这个二姨娘失去了往日的平静的面色,紧张的问。
“没有,姨娘,小姐她并未让任何的一个丫鬟跟进去帮她沐浴。”秋梅着二姨娘。所以此时的很多的事,结合起来,才让秋梅觉着奇怪的想要来与二姨娘的回禀。
“嗯,连这也没有?”说这话的事一旁二姨娘的仆妇。她皱着眉,双眼直盯这个秋梅。想着她说这话的可能性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