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你们哥俩有什么屁话就说呗！”启明见对方动机不对，急忙制止道。
李家老六在启明的搀扶下，立起身，吸拉着几欲淌下的眼泪，对启明说出了实话。
李家老五还没有埋葬，李家老三的事接踵而来。李家老三的事还没有完，李家老六的脖子上，无缘无故冒出一个肉疙瘩。这个肉疙瘩，看似没什么，内里却大有问题。
“是这里吗？”启明见对方这样说，走上前伸手触摸到李家老六的脖子处果然有一坨，鼓起的肉瘤似的的物体。
“嘶！”李家老六在启明的触摸下，口里低呼痛。
“这是咋地？”老妈也凑上前来看，只见这肉疙瘩不红不肿，奇怪的问道。
“俺们六哥可不能出啥事，俺还要靠六哥拉扯。”老七可怜巴巴的望着启明和老妈说道。他目测把他们当做是在世华佗，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启明身上。
“进屋说。”启明领头在前，带领他们进入厨房，到堂屋，堂屋里有现成的藤式三人长椅。
老妈给每一个人倒来一杯热水，退下去忙活自己的事去了，死狗黑崽还撩在那，得想法在毛竹树林里挖一坑，把埋葬了才是。
“妈……你休息，等俺来整。”启明从堂屋里看见老妈吃力的拖拽著死狗，想去掩埋，就大声说道。
老妈抹一把汗珠，撑身道：“俺把拖到林子里，你空了来整。”
“启明，俺们李家对不住你，俺们是该死，可是……你看看，三哥，五哥，这一走，撂下孤儿寡母的……唉！俺们也明白一个道理，自作孽，不可活……”李家老六向来说话是很果断了，今儿却一反常态，跟婆姨们似的，絮絮叨叨起来。
“那晚上，你们是几个人来的？都做了些什么？”启明剑眉紧锁，看着懊悔不已，抱住头颅，满脸沧桑神色的李家老六，冷漠的口吻道。
“呃……俺们三哥和五哥……他们俩都摸了那具女尸的身体，还说了很混账的话，俺们……俺们也动了邪念……那你们家的狗是俺们，用砒霜给毒死的。”李家老六痛心疾首，就像得了强迫症似的，使劲的抓扯头发，一直低垂头，不敢正视启明的眼睛。
李家老七紧紧挨着六哥，也是满眼的恐惧神色，浑身不停的簌簌作抖。
“你干了啥？”启明最终把目光投射到李家老七的身上道。
“俺们……俺们把风。”李家老七，吞了吞，唾沫，结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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