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妈左等右等的等待儿子启明埋葬死狗,却许久不见他和郑玫露面,无奈之下,老妈只好自己在毛竹林里挖坑埋葬掉死狗。
忙活了一阵的老妈,洗脸,抹汗,她总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寻常。郑玫在地窖,儿子启明说是要去看她的,那么两个人都应该在地窖……老妈想到这儿,满是皱纹的脸上,悄悄的绽开了一朵菊花似的的笑容……
郑玫慢声细语的讲述着破译之后的史书记载,却就像是梦幻一般,把两人带入了另一度空间里,只是他们俩的身处环境不同罢了。
威严,肃然的大殿,一排排肃立在旁的诸侯们,来循例朝拜,他们个个千遍一律的大呼道:“王,万岁,万岁。”
高高在上,目空一切,骄横霸道,荒淫无度的幽王扫视一眼众诸侯,慵懒的声音在大殿回荡:“尔等如此急促,就是为了区区地震来惊扰寡人的好梦,尔等该当如何来定夺。”
褒珦,褒国君主,兼职周国大夫。他见众人都不答话,急躬身上前道:“我王万岁,因天时地利,对王有大大的不利因素,其一,地震,民众苦楚不堪,其二,我王应该把心思置身于治理国事中来,以期强大我大周,那赵叔带对大王有不轨之心,是人人皆知啊!望我王三思……”
“滚,你闭嘴,来人,把这厮给寡人拉下去,重则三十大板,遣如大牢,退下……”幽王没有闲情逸致听完褒珦的话,他雷霆大怒,一声令下,拂袖而且。
殿下的众人好一阵窃窃私语,却深知幽王脾性,都不敢出言援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军士押走褒珦。
诸侯里面有一位叫郑伯的,当下他止住众诸侯的议论,示意大家伙移步殿外说话。
“得想办法救出褒珦,要是他在大牢里呆久了,那性命就休矣。”其中一位诸侯焦躁担忧道。
“唉!有这样的王,真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诸位之不幸。”郑伯叹息道。
郑伯与众不同有过人之处,为人大度的同时也深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他一般不会在人多时大肆言语,从表面来看,他喜好沉默寡言,内心却在活跃,暗地里打定主意把褒珦入大牢的事情通知他的家人。
郑伯回到家中是唉声叹气,女儿郑抚自由聪明伶俐,见爹爹面带愁容,心知爹爹一定遇到难事。
“爹。”脆生生,犹如鹂鸟声音婉转动听,肌肤如雪,眼眸闪烁,遮掩不住的聪慧过人之处。
郑伯看着年幼乖巧的女儿,眉头一动,身心轻松,愁容顿时消失不见。伸手拉住女儿在旁,刮了一下她精致的小鼻头。
“今天都学了些什么?”
“画桃花。”郑抚回答着爹爹的话,接过丫鬟送来的茶水,双手呈给爹爹。“爹爹请用茶。”眉眼带笑,惹人爱怜,好一副美人胚子的娇媚样。